就没有别的想法。
偏偏他最拿得出手的一件事,如今也拿不出手了。
“什么身子要紧,都是借口。”
她说着便穿衣服要走,被赵彦卿拦下,“我是心疼你。”
陆香香才不会领情,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以为终于能放松放松,结果赵彦卿就是这么扫她的兴的。
她也不愿再说什么,穿衣服走人。
赵彦卿急忙追上去将人抱住,却忽地从旁边转出几个赶路人,他慌忙松手,怕别人看见,而陆香香就趁此机会快不走了。
“香儿……”
他低低呢喃,感觉心口有些堵得慌。
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面前变得卑微,她好像永远看不见他的好,轻易就可以曲解他的意思,还不容解释。
本就许久不能见面,相思之苦无处排解,她却为何不能好好听他说呢?
赵彦卿只觉他们之间的感情像易碎的琉璃,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陆香香却可以随手打翻。
这份感情早已变味儿了。
……
国公府。
临近年关,京中大户人家都有主母安排一应事物,陆云朗母亲不在了,又跟大娘子和离,府上连个女眷都没有,全靠自己张罗,事多如牛毛,那些如山堆积的账目他也不会看,可把他难坏了。
“去年大娘子是如何安排的,今年就一样安排,别来问我,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烦!”
管家无奈又无助。
“我的国公爷,去年这会不一样啊,您忘了,去年这会大娘子支了好多银子,置办东西给四姑娘办满月宴,今年如何能像去年一样安排呢?”
陆云朗脑子像被炮仗炸了。
小女儿最近过周岁生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