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外嫁,不笼络重臣,您让我自己择婿,如今我掐着尖儿选了个顶好的,您却不许我嫁了……莫不是那陆香香跟您吹了什么耳边风?”
萧元琮堂堂一国之君,对女儿却毫无办法,全被她猜中。
萧玉桢蹙眉,
“父皇,您的嫔妃我本无权过问,但陆香香此人心术不正,您可不能听信她的谗言啊!”
她到他跟前,本想撒撒娇,却离得近了,见他瞳仁里颜色不对,怎么黑色中带着一丝粉色?
“父皇,您的眼睛怎么了?”
萧玉桢再定睛观瞧,粉色却不见了。
女儿的关心之举另萧元琮稍稍安慰,摸摸她的头道,
“父皇没事,你和陆应麟的事,容我再想想,你的终身大事也需同你母后商议。”
萧玉桢心疼父皇,看他不舒服,便也没再问,嘱咐他保重身体,这才退下。
她一走,萧元琮又按住了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平日里也偶有不适,今日怎么如此严重?
“来人,快宣太医。”
皇帝病了,一连几日没上朝,朝臣议论纷纷,一是说陛下真的病了,一是说为着躲陆应麟,不愿将公主下嫁。
陆家被推到风口浪尖,连带着贺暄和裴奉也被同僚阴阳怪气,周太师之流借此时机又扣上几顶帽子,明里暗里的斗法。
萧元策等了几日不见皇兄好转,便去陆家接来陆玄玄,趁皇兄睡着带她进去。
往常她只要小手一伸,病痛全无,却在伸手查探萧元琮病情时,被一道粉色光幕蜇了手!
看着被她能量触碰后消散的粉色薄雾,陆玄玄感觉有些熟悉。
“陆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