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锁骨的黎敬州眉眼平静。
他感受到姜绥宁的牙齿咬过他的皮肉,带来痛楚之感。
这点微不足道的痛在告诉黎敬州,一切都是真的。
于是,他丝毫不见反抗,任由姜绥宁不分轻重的咬着自己,八爪鱼似的抱着自己。
黎敬州真的好久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不踏实的人是姜绥宁。
当姜绥宁第二天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黎敬州的床上,看着后者放大的俊脸时,用五雷轰顶类形容她当时的心情,也是一点不夸张。
姜绥宁欲哭无泪的想,她难道酒后乱、性,把人家强了?
姜绥宁哆哆嗦嗦的抬起架在黎敬州腰间的腿,抬到一半,听见男人清淡的嗓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