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初泽将沐心瑶私底下与明王有来往之事说了,又将齐云寺内,她故意将阿暖诱出,又制造了机会给明王和沐心暖的事情说了一遍,言词间,将他对沐心瑶的厌恶,已是表露殆尽!
沐长安听罢,整个人的身子都是晃了晃!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个二女儿,竟然是还有本事搭上了明王这条线!
不仅如此,竟然是还敢如此大胆地与明王勾结,要算计阿暖?想要毁了她的清誉,好嫁入明王府为侧妃?这个沐心瑶,她是疯了不成?
她难道不知道她们是亲姐妹?一个姑娘的名声有损,另一个又会有什么好处?
沐长安一想到了自己的爱女竟然是险些就被人害得失了清白,后背立马就是被冷汗给浸湿了。
“多谢王爷坦言相告,微臣定会将此事查明,并对心瑶严加管束。”
“如此最好。若是她能安分地待嫁,本王自然也是无意为难于她,到底也是你们沐家的人,便是不看别人,本王也得顾着阿暖的面子。可若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与阿暖为敌,就休怪本王出手狠辣了。”
沐长安能明确地感觉到端木初泽说这话时,是真的恨上了沐心瑶
!
“王爷放心,本就是微臣治家无方,自然是不能容她再犯。”
“如此甚好,本王也就安心些了。”
送走了端木初泽,沐长安则是在屋子里又待了近一刻钟,才急匆匆地去了李氏歇息的院子。
夫妻二人又叨叨了小半个时辰,李氏又是叹气,又是抹泪儿的,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心疼。
“回去以后,我自会去跟父亲说,就说让心瑶禁足,是我的意思。以后,你就只管多派些人手将她的院子给守牢了就是。免得她再出去与明王私会,被人瞧见了,那才是丢尽了我们沐家的颜面!”
“是,老爷。可是这心瑶现在才十三,离她及笄还得三年呢。难不成,就将她关上三年?再说了,这外头若是有什么喜庆的宴会,总不能一直不让她出门露面吧?这先前说我苛待了庶女的流言才刚刚下去,若是一个不慎,怕是?”
沐长安也知道妻子担心的有道理,拧眉道,“先关上她几个月再说。等她的性子好些了,偶尔也可以让她出席一些宴会,只是,身边不能让她再带自己的人了。你得重新给她选了丫环婢女,免得再帮着她从后门给溜了。”
“好。
这倒是不难办。”
夫妻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到了后来,说的最多的,无非就是阿暖受了多大的委屈,可是顾及到了沐家的名声,以及他这个新提上去的大员的官声,所以才会对沐心瑶处处忍让,没想到,两人一直宝贝着的女儿,竟然是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这晚上,他们夫妻倒是没有睡好,而端木初泽,则是直接就跑到了沐心暖的院子里,恨不能偷香窃玉了!
只不过,端木初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他还真就未能如愿!
端木初泽才靠近了那院子,便看到了木晴自暗中走了出来,“王爷请回吧。这里是内眷住的地方,莫不是王爷喝多了?”
端木初泽大窘,他是真没想到沐心暖竟然是派了人来阻他!
没办法,被人识破了,再四下一看,怕是自己坚持不走,用不了多久,这个死丫头就能给引来不少人了。
端木初泽前脚刚走,木晴就摇摇头,低喃道,“小姐所料果然不差!”
等到端木初泽往前头转了一个弯,回身就跃上了屋顶,几乎就是咬着牙道,“小阿暖,你竟然是敢阻止我?胆儿肥了呀!”
悲催的端木初泽不知道,沐心暖
这一回,还真就是胆子超肥了!
端木初泽的人才刚刚进了院子,还没有来得及往寝室的方向靠过去,便感觉到了两道呼呼的掌风袭来!
端木初泽大惊,还以为是有刺客来了,当即便还手应敌。
才过了两招,端木初泽就有些蔫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木晴和木华相视一笑,“自然是小姐吩咐的!小姐说了,今晚有外客借宿,我们自然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保护小姐才是呀。万一再有什么色胚子潜了进来,岂不是不妙?”
色胚子?
端木初泽的脸色一时有些铁青,咬着牙问道,“本王与你家小姐约好了,还不退下?”
“怎么可能?王爷,我们小姐可是大家闺秀,您还是请回吧,莫要在此污了我们小姐的清誉。再说了,都这会儿了,小姐早就歇下了,怎么可能会与您有约?”
端木初泽这个火大呀!可是看着两人的样子,一时也是无语,没法子!
端木初泽轻叹一声,无语望天,无奈之下,只能是抬步就往外走,偏偏不巧,耳朵向来好使的他,可是清楚地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一声闷笑声!
这里是城外的庄子,屋舍虽
然是算不上简陋,可是与城内的沐府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再加上这院子本来也小,端木初泽习武之人,向来是耳聪目明,一听这声闷笑,便知道是沐心暖的声音。
端木初泽的嘴角抽了抽,看来,不让这个小丫头满意一回,她是不高兴了?
也罢!
端木初泽快速地闪身离开,这一次,木晴和木华可是亲眼看见他的身形闪进了先前为他准备的院子了,这才收回了视线,两人一起进了屋了。
“小姐,王爷走了,您说,他还会不会再来了?”
沐心暖止了笑,“应该不会了吧?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他为何要将我的两位表哥给诓走了。若是他们两人在,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