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连何家骏也觉得有几分的丢脸了!
自己夫人精心安排的舞蹈,在王爷和王妃看来,只怕就是一个笑话了!
李浩然突然轻轻地笑了出来,“我说怎么瞧着刚刚这位雪姬姑娘的舞姿有些眼熟呢。的确是有几分与王妃的相似。还记得王爷与王妃未曾大婚前,表妹曾在祖母面前跳过,只是为了搏祖母一笑。之后,却是再未曾见过。原来,竟是被王爷给禁了舞?”
赵子赫听了,笑着接过了话,“王妃小时候,在府中的课业可是十分繁重的。我还记得当时她要跟着家父学医,被沐叔父给笑话了几句,不成想,不地短短几年,王妃的医术,便已是出神入画。可见,王妃聪颖过人,学什么都是快的。”
沐心暖没想到他们两个也会跟着起哄,无奈地摇了摇头,“两位兄长就莫要再取笑我了。雪姬姑娘的舞不错,来人,赏。”
“是,王妃。”
雪姬心头一颤,猛地回过神来,看到眼前出现的一个荷包,连忙福了身,“多谢王妃赏赐。”
端木初泽却是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阿暖,说实在的,我还真是想要再看你跳一次呢。上次是在桃林中跳的,
回头,我们就在梅林中跳。”
沐心暖白了他一眼,面上却是端着大方款款的笑,“王爷,今日可是您宴请众位官员及其家眷呢。”
端木初泽邪邪一笑,一摆手,“下去吧。来,本王再敬各位爱卿一杯,这一年来,诸位也都辛苦了。”
众位大臣哪里当得王爷之敬,自然是齐齐起身,端了酒杯,齐声道,“多谢王爷。”
又饮了几杯之后,端木初泽以醉酒为由,让沐心暖扶着,回了后院儿。
李浩然是王妃的表哥,赵子赫是王妃儿时的玩伴,两人自然就担起了待客的重任。当然,这里头,自然也少不了徐海和王召等人了。
沐心暖将端木初泽扶回了屋里,眼看屋内无人了,直接一松手,端木初泽的身形踉跄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她,“怎么?阿暖生气了?”
“你这人也真的是,干嘛又要将我给推出来?”
端木初泽故作不解,“阿暖,刚刚明明就是你推我吧?你为何不好好扶着我,反倒是要推我一把?难不成,是想看着你的夫君摔跤?”
沐心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在这儿装傻充愣地,可是偏自己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是
一跺脚,回了屋子,不理他了。
端木初泽哪里肯放过这样好的一个亲近她的机会,直接就缠了上去,两人一番拉扯之后,都倒在了床上。
这一晚,注定是有人彻夜难眠了!
何家骏夫妇回府之后,何夫人自己在屋子里来回地乱转着,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美人计没使成,反倒是间接地得罪了王妃。好不容易才让王妃对何家的态度好了一些,这一转眼,又让自己给弄砸了。
而何家骏许是为了冷一冷何夫人,直接就去了一位小妾的院子里。
何夫人也知道今日何家骏是生了她的气了,可是她也没有想到会弄成了这样!
如今一想到了那些美人儿都还住在了她这何府里头,何夫人心口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是这又能怪得了谁?这曲子、舞,全都是由她找了乐师来敲订的,又不是那个雪姬自己选的。能怪她吗?而且今日雪姬的表现,也的确是不俗,毕竟那么多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偏偏那位王爷不动心,她能怎么办?
何夫人心中有气,却又不知道往何处发泄,这一晚上,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而那位雪姬姑娘自从长乐王府里出来之
后,便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了。
很明显,王爷看她的眼神里,太过清亮,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说句不中听地,王爷看她时,就像是在看一个物件儿,对,就是一样物品一样,根本就没有半分的怜惜和惊艳。
有的,也只是一种审视!
让何夫人始料未及的是,两日后,这位雪姬姑娘,竟然成了她的夫君何家骏的小妾!
何夫人整个人都懵了!
自己为王爷准备的棋子,竟然是被留在了自己的府里?何夫人从心底里头不愿意承认这房小妾,可是这位雪姬姑娘的大名,自那日之后在整个儿燕州可以说是无人不知了。她若是坚持不肯让雪姬做妾,那岂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沐心暖侧倚在榻上,荣月轻轻地为她捶打着双腿,“王妃您不知道,那位何夫人的脸都气绿了呢?听说喝这位新妇的茶时,何夫人的手都气得直哆嗦。不过,何太守就在一旁坐着,她倒是想难为一把雪姬姑娘,都没有寻到机会呢。”
“只怕不是没有机会,她只是担心自己若是果真为难了雪姬,何太守对她的成见更深,所以才强忍了下来。”
“王妃说
的是。不过,奴婢瞧着这回何夫人应该是老实了!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们府上倒是添了人,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添了喜气?”
沐心暖瞪她一眼,“又乱说话!”
荣月吐吐舌头,她这明摆着就是在挖苦那位何夫人了。
反正是在长乐王府,那何夫人的出身再好,还能管到了王妃这里?
方姑姑进来请了安,“启禀王妃,这各府上送来的礼物们实在是太多了,有些东西倒是可以存放,可有的却不能,怕是放不了十天八天的,就得坏掉,您看,当如何处置?”
沐心暖想了想,“时日太短的,也不能往京城送,就给王爷的那些心腹们分了吧。给刘府多送去一些,毕竟这是他们来后,在燕州过的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