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姒低着头,不断锤打地面,跺着小脚,以此来缓解痛楚。
不过再痛她也不敢吭声,这事儿要是闹起来,按照官差和苏沫的关系,她一定落不得好。
更何况她是在偷东西,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肯定不能让人知道。
挨了打,她只能任由疼痛劲自己缓过去,不敢声张。
半天后,罗姒终于像一只斗败了的山鸡,佝偻着身子去到一边躺下。
夜渐渐深了,苏沫呼吸甚至都变小了很多。
她将感知放到最大,不让自己放过任何细微的动静。
终于,苏沫听到了一点淅淅索索的动静。
但这动静不像是逃跑。
她仔细辨别,好像是严苛在某个地方停顿了一会儿。
苏沫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