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策抓起严从心的头发就往地上撞去。
“啪,啪,啪。”紧接着又甩了严从心几个巴掌。
直把严从心打的晕头转向,耳朵嗡鸣。
“啊…”严从心惨叫,但尖锐的叫声传在她自己的耳朵里好像变的粗粝浑浊,她听不太清楚。
她只是因为疼痛本能的尖叫。
额角被划破,鲜血滴落,严从心开始发了狂的挣扎。
这还不算完。
严策心里羞愤难当,郑美玉给他戴了绿帽子的事儿一直在他耳边回荡,让他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而眼前这个孩子,就是郑美玉和别人给他戴绿帽子的见证,是个野种。
他嘴巴肿的很高,一说话,口腔里就扯的很疼,但人在盛怒下似乎会忽略某种疼痛。
严策含糊的声音终于发出来。
“臭表子,和你你娘一样的贱,你娘既然背叛我,今天我就办了你,让你尝尝被破了的滋味。”
尽管痛的无以复加,严策猩红的眼睛里还是闪烁着兴奋的光。
他伸出手到严从心领口。
“嘶…”严从心的外衫被严策撕烂。
恐惧将严从心包裹,她无助的哭喊:“不要,不要,你是我爹,你不能,不要啊…”
她剧烈的扭动着身躯挣扎着,可即
便严策受伤,成年人的力气也比她大很多,她无从反抗。
羞耻、崩溃、绝望…
“救命。”
“救命。”
严从心哭的喘不过气。
她浑身上下已经没什么力气,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周围的人要么就是冷眼旁观,要么就是看热闹,甚至还有人用鄙视的眼神看她。
就连以前对她很好的祖母、曾祖母,此刻也是对她一脸厌恶。
似乎此刻,她就像被丢弃的垃圾一样让人恶心。
她知道呼救没用,可她懵懂的心里对下一刻要发生的事只有无尽的恐惧。
她知道,她完了。
“你喊啊,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今天老子就要办了你,我看谁能救的了你!”
严策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严家大房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王家的人正在休息整顿。
他们手里已经没钱了,没法再跟官差换吃的,也换不了药。
受了伤的人只能硬挺着。
饿了的也只能喝点水来饱腹。
日子过的一天不如一天,尝过了挨饿的滋味,大家就怀念还有余钱的日子。
且王家队伍里有好几个人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还有感染了风寒的,队伍整体状态都不好。
开始时,王家人手
里还有银钱,只是居安思危,他们知道这些钱一定不足以支撑他们坚持到流放地。
他们知道一旦没钱,流放路上会举步维艰。
那时候他们想和严家二房搭上话,也是为了没钱的时候,流放路上能好过点。
只要能挨到流放地,一切都好说。
他们根据自己手里的银钱情况,省吃俭用,一直撑到前几天,才终于山穷水尽。
原本和严家二房搭上话的方法有很多,让王思淼去和严家拉关系,也只是提了一嘴。
然而后来,王思淼就自告奋勇,拍着胸脯保证说自己有办法。
王家人这才让她一试。
不曾想,这一试,直接让苏沫对王家人感到厌烦。
现在眼看快要到流放地了,原本就算没有严家二房这层关系,王家人硬挺,应该也有大半的人能挺到流放地。
人活着就有希望。
可眼下,严家人又有好几个都受了伤。
受伤的人没有药,就让他们记恨上了王思淼。
要不是她自告奋勇,没能耐还装有本事的,王家何至于这样!
哪怕就是苏沫需要的时候,王家人搭把手,也比王思淼那个骚货去勾引人强。
他们把责任都归咎于王思淼。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
向她,眼神带着不善。
王思淼刚被救上来,满身泥浆,浑身脏污的不像话,她冷的发抖,刚才那种死亡的感觉太清晰了。
她现在这副模样,和美半点不沾边。
就她这样,看样子也拿不下严逸,就更别说和官差搭上话了。
今天已经是她爹给她的第二日期限。
王思淼看着众人目光,那种不屑和怨恨,就如芒刺在背,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原是想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献身给严逸,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入不了严逸的眼?
这两天,她也不断在严逸跟前走过,刷刷存在感。
可还没等她做出行动,她就陷入了泥沼地。
现在这副狼狈样子,又没有衣衫可以换,她怎么可能再和严逸发生什么。
不过,突然,王思淼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喜万分。
苏沫、严逸、张桂兰三人,都不在。
这三个人,莫不是趁着大家混乱救人的时候,逃跑了吧?
她对着官差大呼一声:“苏沫逃跑了,苏沫逃跑了!”
丁宇沉了声音:“怎么回事儿!”
他语带不悦,他们只想好好休息一下,这个女人真让人厌烦。
马有才脾气火爆:“放你娘的屁,你娘跑了
,小沫都不会跑。”
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