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苏沫的压力岂不是更大了!
难道真是天要亡他?
他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马有才和严逸身上了。
就在分神的功夫,丁宇已经又挨了一刀。
他吐出一口血水:女马蛋,这要是自己手里的也是长刀,自己能把这几个人砍的他娘都不认识他们。
…
冲入流放队伍的匪徒也遇到了顽强的反抗。
寻常流放队伍的人,真是饿的皮包骨头,全身也没二两肉,那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匪徒们一刀一个,就跟砍瓜切菜一样随便摆弄。
没想到,丁宇带领的这批流放人员和以往遇到的很不一样。
这些人虽然也面黄肌瘦,但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点子力气。
生死关头,有抱住他们腿的,有想咬他们胳膊的,还有拦腰抱住想把他们拖走的,总之各种招式都用了出来。
一时间竟然也勉强将匪徒们拖住了。
不过匪徒的手里有刀,没一会儿功夫,就砍伤了好些人。
严明看到自家儿子幼小的身躯有意想护住自己妻子,他突然就觉得眼角泛湿。
他是得有多失败,才会让自己八岁的儿子和怀孕的妻子孤独无助?
他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
严明一瘸一拐的,坚定走向了自家儿子严从宽和妻子王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