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一个小炮弹就冲到严明怀里。
给严明撞的龇牙咧嘴,手里包裹掉在地上,他背疼啊~
啊啊啊~
包裹是唐思之前打包好的,后来唐思被扔出去的时候,包裹就被遗落在一边。
事情告一段落,他才捡起来。
而另一把林梦安搬动的椅子,正被苏沫扛在肩上。
严明本能的伸手将小炮弹抱住,缓冲几息,努力把疼痛感压下去。
严从宽鼻头发堵,声音闷闷的:
“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你了。”
进屋后,王凤把事情跟大家都说了。
严从宽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内疚,还有窃喜。
反正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感受。
刚又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严明彻底和唐思翻了脸。
而且说的那番话,让严从宽这么些年,第一次生出了想抱抱这个爹的冲动。
他想给爹温暖,也想感受爹的怀抱。
“傻孩子。”严明摩/挲着严从宽的脑袋,“以后,爹会护好你和你娘。”
“嗯。”严从宽用力点头,“我也会护好你们。”
严从宽甚至还跟严明邀上了功:“爹不知道,我已经能认出好多种草药,甚至还会写几个药方,我一定会是最好的大夫。”
“爹信,我的宽儿是个有出息的,以前是爹不好,以后爹不会了。”
……
苏沫扛着椅子进了屋,她单手甩椅子的动作就跟别人甩汗巾似的,丝毫不费力。
也不知道小小的身体里,怎么会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
以前,因为苏沫身体臃肿的关系,身上扛着东西,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在不知不觉中,苏沫已经瘦多了,一百九十九斤的体重,搭配着一米七二的身高,真也没那么胖了。
再扛着个大椅子,就显得她有点娇小。
额……
对!
对于苏沫来说,她都不知道原主这副身体以后有一天可以用娇小来形容。
哈哈……
实在是之前太胖了,而且力气也大,她流放路上又时常扛着严逸,这扛东西,都成条件反射/了。
马丰雅如一阵风似的飞奔向苏沫:
“沫沫,我跟你说,就刚才那俩混球,我就应该哈哈吼嘿,给他俩一顿胖揍。”
她边说还边比划着。
“刚才没让你去揍她俩一顿,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她俩要是再来惹事儿,不揍的她俩哭爹喊娘,我马丰雅的马字就倒过来写。”
巫师的事情告一段落后,马丰雅就跟着苏沫来了。
刚在外
面,按照马丰雅的脾气,真恨不得上去抽唐思两个大嘴巴。
哪能这么不要脸呢。
不过看到苏沫和严明都能应付,也就先来屋里看看王凤的情况。
听王凤讲事情经过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要坐不住了,就应该出去给唐思这种恶婆婆踹几脚。
索性,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还挺让人解气的。
严逸冷着个脸,拧着个眉头,为什么每次马丰雅的动作都比他快一点呢?
那是他娘子,他娘子!
严逸手里还端着碗晾好的水。
马丰雅边说边去拿水,想递给苏沫,就被严逸稍稍侧身躲了过去。
他娘子的水,只能他拿过去,哼!
然后严逸又主动把碗推到苏沫面前:“喝。”
嗯?
什么情况?
苏沫眼神在马丰雅和严逸身上游离几下,总觉得不太正常,又说不清问题在哪。
感觉怎么怪怪的呢。
她确实是喝了,端起大碗就把水仰脖干了。
可真是豪迈。
……
王凤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不过她的遭遇,给严从玲心疼的直掉泪。
“以后小玲儿就不跟着出去了,就留在家里守着您。”
“呜呜呜,还好您没事儿,不然宽儿哥哥得多难过啊。“
想想以前严从宽在严家大房
时的状态,严从玲就觉得心疼。
当然,也免不得勾起了她心里一些不好的回忆。
严从心看着严从玲的眼泪,在一边沉默了。
原来以前她跟着唐思都是这么做事的?
那时候的自己只是以为稀松平常,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当现在自己换了一个视角,她才发现以前自己对别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她开始反思自己,并痛恨以前的自己。
现在这样积极阳光的生活,她很喜欢。
甚至,她抓起了严从玲的手,把她眼角的泪揩掉:
“以前,对不起。”
她真诚的道歉。
严从玲的眼泪灼伤了她的心。
自从严从玲开始反抗严从锐之后,就一直很坚强,在外人面前,她就像个带刺的刺猬。
严从心几乎都忘了她以前哭鼻子的样子。
严从心恍惚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和严从玲玩过。
可因为家里人都不喜欢严从玲,她只要和严从玲在一起就会被训,慢慢的,她便以欺负严从玲为乐趣。
因为当大家听到她绘声绘色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