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严逸板着脸,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姚诗越发觉得想笑。
平时看着挺聪明一人,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呢?
他那哪里是身体有问题啊,他分明是对苏沫有着身体上的冲动。
不过这事儿吧,也不能明说。
“那个严逸啊,大夫嘛,你就不用去看了,你这种情况吧,我倒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不过我给你讲不方便,我还是让我家那口子说给你听。”
姚诗安排小厮去把江浩然喊回来。
江浩然也不管自己有多忙,对自家媳妇的要求是有求必应。
回来后,粗略一问,就跟姚诗之前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兄弟啊,这压根不是什么病,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儿,咱们男人啊,来,我跟你说……”
俩人几瓶小酒,几碟小菜,推杯换盏间,完成了男人之间的交流。
姚诗也派人去找苏沫了。
她知道苏沫心里肯定堵得慌,但问题不大。
严逸这件事儿,纯属误会,她得跟苏沫讲清楚,好好开导开导这小妮子。
结果,却等来了几个孩子失踪的消息。
苏沫整个人几欲暴走!
她当时看到严逸和一堆女的在一起,很生气的离开。
但这些事
儿其实并没有在她心里停留太久,她只是有点闷闷的不开心,然后直接拿着图纸离开了。
她习惯用工作的方式麻痹自己,让自己不要乱想。
许是她的路线和严逸找她时刚好错开,以至于严逸没有找到她。
正在她跟人在图纸上指点江山的时候,有人匆匆跑来,说是家里的三个孩子不见了。
严从玲、严从心、疾风鸟。
这三个小家伙,不见了。
没什么征兆,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苏沫住的院子,是胖哥提前找好的,院子很大,也在人牙子那里买了几个家丁干活。
生活都是中规中矩的模样。
没有什么异常的。
可三个孩子,好端端的就不见了,而且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这就很不正常。
按理说,严从玲是认字的,虽然对学习这一方面不开窍,一看书就打瞌睡,但是一旦有点什么事儿,留个字条她还是没问题的。
苏沫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但她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吩咐:
“你们去各个点心铺子还有卖吃食的铺子看看,孩子们在不在那里。”
苏沫是想着,万一是疾风鸟贪吃,领着严从玲和严从心出去吃东西了,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疾风鸟虽然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模样,但它实际上已经在交易系统里存活了很多的年月。
它是属于标准的技高人胆大那种。
而且疾风鸟还有着超强的战斗力,虽然苏沫没见过它幻化的这个三四岁小奶娃打架的样子,但是战斗力应该不低。
这也是苏沫能很快让自己静下来的原因。
不过苏沫心里还是呼呼的跳着不舒服。
万一疾风鸟被什么东西限制住了发挥呢?万一它和严从心、严从玲没在一起呢?
她总觉得这件事有一定的针对性。
按照家丁的话说,三个孩子是在家里失踪的,之前也没见他们去过别的地方。
好端端的在家里失踪,这件事情可就大了。
若不是有心为之,怎么会如此的神不知鬼不觉?
苏沫现在生意做的大了些,眼红的人也多,很多酒楼酒店的人想在她这里分到一杯羹,只是没有门路,如果做了什么过激的事逼她就范,也不是不可能。
除此外,她在石庐县虽然扳倒了李奇,但是他儿子李兴安却下落不明。
苏沫一直觉得他掀不起什么风浪,也没在意过。
可万一他卷土重来呢?
再有严家大房那些人,严厉、严策、
严苛,哪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就像是一条条伺机而动的毒蛇,现在不动作,只是为了蛰伏。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咬你一口,撕下你的一块皮肉。
而且严家大房的其他人,像罗姒、唐思之流,这种能以色侍人的东西,只要不死,说不定就有翻身的可能。
还有苏沫的山楂罐头,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想要到她的配方,甚至想要挟她,逼她就范。
包括她能有大量的冰,源源不断供应,使得自己的冷库长期都能维持果蔬新鲜,她的冰镇罐头也是独一份的。
这个冰的来源,也是人人盯着的大肥肉。
只是碍于她的名声和实力,一直找不到动手的机会罢了。
现在他来了陆洲府,已经不是石庐县那一亩三分地,别人倘若觉得她人不生地不熟的,突然发难,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然,思索了一圈下来,苏沫还是觉得,这些人的可能性都有,但最有可能的,还是……
苗疆圣女:叶伊人!
叶伊人对苏沫的恨意,来的莫名其妙。
一方面是因为她看上严逸了,但是严逸的眼里只有苏沫,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想看到苏沫痛苦的样子,这样她才能舒服
些。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在苏沫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感,似乎只要有这个女人在,她叶伊人就永远会被压在脚下,她就永远会活在阴影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缘何有这种想法,但她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