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伟玲并没有很深的心机,只是动了坏心眼。
今天刚好是她的生理周期,这一规律性的生理周期刚好帮了她的忙,将子林死死的摁住了。
雪儿在最艰苦的乡下生活时,对子林曾产生过抱怨,生了小琳以后,那条小小的缝隙已经弥合了,尤其是在公司上班以后,她发现这些高管的水平远不如子林,因此她就一心一意配合汉鸿,想等合适的机会让子林过来,这样就达到了她初衷的目的。
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她心目中完美的子林,却能做出这样的事,现实把她击懵了,她本想开车返回琴岛,可她浑身颤抖开不了车了,她给汉鸿打电话,哭着喊道:“汉鸿,你快点回来……”
汉鸿也惊呆了,他不知道雪儿出什么事了,忙问:“雪儿你怎么了?碰车了吗?”
在汉鸿看来没有什么事能让雪儿如此惊慌失措,语不成章,最有可能的是出车祸了。
“不是,你快回来……”
“你在哪?要不要我马上派人过去?”
“不要找人,我在别墅……”
雪儿的哭声吓坏了汉鸿,他没有半丝的犹豫,立马飞车往回赶。
刘伟玲走出来的时候用眼瞟了一下在车里哭啼的雪儿,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径直走了。
子林根本就不知道雪儿回来了,他双手薅着头发坐在沙发上,懊悔的恨不能跳楼。
汉鸿回来了,他发现雪儿面脸泪水,抱着孩子坐在车里。
他拉开车门急切的问道:“雪儿怎么了?”
雪儿只是哭却说不出话来。
汉鸿上下看了一下,雪儿上下完好,不像是遇到了特殊情况,就耐心的问:“雪儿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家里有人……”
“不是子林来了吗?怎么?还有别人?”
雪儿点点头。
“还有谁?”
“刘伟玲……”
汉鸿一下子就猜到了,定然是子林与刘伟玲做下了不齿之事,被雪儿撞见了,雪儿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这样。
汉鸿骂道:“王子林,你这个王八蛋……”
他骂着就冲上了楼,看到子林颓废的坐在那里,他上去一脚就把子林踹到了地板上,骑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子林浑身无力不躲不闪,连基本的护头的动作都没有,就像一具僵尸,任由汉鸿抽打责骂……
等到他打累了,才发现子林被他打变了形的脸上满是泪水。
汉鸿怒斥道:“你给我滚,你别脏了我的地方”
汉鸿的暴怒并非是对子林的情恨,而是因为子林伤害和侮辱了雪儿的人格。
此时的子林既没有怨恨汉鸿,也没有祈求雪儿的原谅和宽恕,虽然他根本就不记得下午发生了什么,但一切迹象都证明自己确实做了不齿之事,他痛恨自己,他在心里骂自己是猪是畜生。既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就没有资格在雪儿面前祈求什么,更没有颜面在见到雪儿了。
子林在汉鸿的叱骂下,像一条丧家犬灰溜溜的走了。
汉鸿将雪儿安顿在自己的房间,面对目光痴呆的雪儿他也六神无主了,问道:“雪儿,这事怎么处理好?”
“把刘伟玲赶走。”
“子林这里怎么办?”
“离!”
一直不希望雪儿跟子林好的汉鸿此时到有点冷静了,他说:“一切决定都等我调查完再做好吗?”
“不用调查,我亲眼见到的还不够吗?”
“我虽然不喜欢子林,但我却了解他,是不是个误会?”
“难道我的眼睛会撒谎……”
“好好好,听你的,你今晚就住我的房间,我住客厅。”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汉鸿在雪儿房间和子林身上闻到了浓烈的酒味,他知道子林在这里能一起喝酒的也就这几个同学了,他就开始给他们打电话,结果只打通了一个人,那个人仍然在醉中,咿咿呀呀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汉鸿最想打给的是张忠华,他知道张忠华跟子林的关系比较铁,但拨了好几次也没有打通,他就知道中午这顿酒不是一般的超量。
汉鸿几次想拨刘伟玲的电话,却没有想好该怎么说,该问什么。
其实刘伟玲回到自己的宿舍之后,也傻了。
她是因为嫉妒加恨才出此下策,她的城府并不是很深,只为了解恨,想看到雪儿痛苦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想好后面会发生什么,她应该怎么应对。
静下来反思后,她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和条件与雪儿作对。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会被开除,这可是她最不愿失去的,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太宝贵了,不但有丰厚的收入,还有地位,接触的也都是外商和海关人员,是社会的精英阶层,那种感觉是与普通人不一样的,是两个层面的。
既然想到了可能失去这份工作,她就要为后路做打算,她最熟悉的也就是丝绸出口这一块了,在这个领域里她认识不少国外的商人,这些商人中给她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马来西亚的侯阿春。
侯阿春垂涎于她的青春和美貌,不但跟她做生意,还经常给她送礼物。
想到这里刘伟玲主动给侯阿春发了一条问候的信息:“侯先生好,我们这里已经到深秋,寒气逼人。马来西亚的气候怎么样?侯先生要注意天气变化,及时加衣哟!”
侯阿春立即回到:“谢谢刘小姐的关心,相隔千里能收到刘小姐的关怀格外暖心,再冷的天气也无所谓哟。”
“侯先生很会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