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难找,刘伟玲在界东镇政府找到了他。
子林不冷不热的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
“我这里挺好的,不要你挂念,你还是回去吧。”
“子林,你就那么不待见我?我知道你跟雪儿离婚了,我早就跟你说了,你跟雪儿不是一路人。”
子林不耐烦地说:“好了,我们不要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快走吧。”
“子林,你对我好一点不行吗?为什么那么冷?我对你的心一直没有改变,我乐意和你一起在基层打拼,只要你乐意,我做什么都行。”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们不可能,你快走吧。”子林有点不耐烦了。
“子林,你就那么绝情?我们毕竟有过……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换不来你的一点点怜悯吗?”
子林不敢抬头看刘伟玲,他低着头说:“伟玲,那天喝的实在是太多了,我什么也不记得,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已经是这样了,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从这里开始呢?”
“我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能对你说的只有对不起。”
“假如我跟雪儿一样,我肚子里有了你王家的种呢?”
“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难道你要否定那天的事实?那个床单上有我的血,也有我俩的毛发,现在的科技一查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