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子......是沈娘子烫伤的我。”
阿鸢重复说了两次,双手的疼痛让她有些虚脱,却坚持跪直身子等待男人的回答。
许久,卫循才开口,他问道,“有证据吗?”
阿鸢笑了,仿佛预想中的答案终于落地,她心头也跟着一空。
“没有。”
“没有证据。”
沈秋瑜那样的人,又怎会给她留下把柄,就算难为人,她也是滴水不漏。
阿鸢并不强求卫循会替她做主,她想要的只是春桃能活下来。
便是废了这双手,她也愿意。
卫循被她眼中的空洞蛰到,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没有证据,他便不能替阿鸢做主。
而且这也只是阿鸢的一面之词,并不能说明沈秋瑜真的刁难她。
“你可知污蔑是大罪,尤其是污蔑贵女?便是我也护不住你。”
阿鸢额头贴在地上,声音笃定,“妾知道。”
卫循声音又是一阵沉默,许久他开口。
“这事便告一段落,以后不许再提。”
沈秋瑜是官宦之女,在没有证据的份上发落她,伤害的只会是阿鸢。
阿鸢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她身子伏得更低,又恢复了那副乖顺模样,“是。”
卫循心中愧疚,掌心攥了又攥,“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这便是要拿好处封她的口了。
阿鸢眼泪砸在青砖上,强忍着哽咽,“妾想去大佛寺,给......碧梧上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