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鸢接过面道谢,春桃连连摆手。
“主子您跟奴婢客气什么,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阿鸢抿唇一笑,春桃不知道她有多害怕过这一天,只要放空下来,脑海中便是爹娘满身鲜血的模样。
还好有春桃在。
许是劳累了几天,心神损耗过度,傍晚阿鸢发起高烧。
卫循回来时,春桃刚伺候她喝完药。
小通房脸埋在被子中,露出的小脸柔弱苍白,卫循心尖一疼。
“将帕子给我吧。”
他坐在床边,细细的将阿鸢额头的冷汗擦干净,又为她掖了掖被角。
男人的指尖落在她脸上,被她伸手抓住。
生病的小通房力气不大,可却极执拗。
阿鸢紧紧攥着他的手,眉心皱成一团,小脸贴在他的掌心嗫嚅道,“娘,阿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