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恶臭味,可怀抱的主人却散发着松墨香。
“爷,这些乞丐怎么办?”
长远抱着春桃,手中的剑已经快要把持不住。
还好他们派人盯着相府,不然谢主子跟春桃就要遇险了。
卫循取下披风,将怀中的女人遮住。
阿鸢中了药,脸色潮红,手也不由自主朝他怀里伸。
明明是香艳的场面,可卫循心中只有戾气。
“给那些暗卫喂了药送进来。”
死,太便宜他们了。
既然敢伤害阿鸢,就要承担他的怒火。
“是!”长远听令。
外面已经被长风带人围住,这些暗卫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若不是怕他们伤害谢主子,也不会等到这会儿才抓人。
暗卫们等在外面,房间迟迟没传来声响,他们正要进去查看时,突然从天而降一群黑衣人。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暗卫们一脸惊慌,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他们都不知道,那房间里......
长风虽然整日吊儿郎当,可功夫却极好。
他朝后打了个手势,“上!谁抓的人多,今日小爷重重有赏!”
不长眼的,惹谁不好,竟然敢惹谢主子。
真以为他们爷是吃素的?
苏荃那老小子怕是昏了头了!
“是!”
侯府暗卫一拥而上,他们不仅武力碾压,人数更是比丞相府多了一倍,丞相府的暗卫还没反应过来,就全被抓住。
长风嫌弃地瞥了他们一眼,“就这还是相府的王牌?丢人!”
“药多灌点,他们不是喜欢乞丐嘛,让他们享受个够!”
“哎,风爷放心,咱们兄弟绝不手软,这迷情散啊,管够!”
“不,不行!你们要做什么,别过来啊!”
丞相府的暗卫们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些人是将他们对阿鸢做的事全还给他们。
想到那群肮脏的乞丐,暗卫们腿都吓软了。
“小爷,您饶了我们......不对,您杀了我们,求您杀了我们!”
他们宁愿死,也不要被那群乞丐糟蹋。
可长风又哪里会如他们所愿。
“呵呵!想死?痴人说梦!灌药!”
十几个暗卫一人被灌了两碗,这迷情散是宫里的东西,药效极为猛烈,两碗灌下去,即便是武力超强的暗卫也抗不过。
看着一群就地发情的男人,长风嫌弃地扇了扇风,“把人都送进去,你们亲自盯着,别让他们跑出来。”
“是!”
......
“热......”
马车里,阿鸢揪着卫循的袖子。
她脑子昏昏沉沉,手情不自禁扯着自己的衣服。
纤细修长的脖颈暴露在外面,女人犹觉不够,依然往下扯着。
“热......你摸摸我......”
她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绵软上,昏暗的车厢暧昧弥漫。
卫循喉结滚动,黑眸已经被欲望浸染。
他卸了力,任由女人抓着他的手。
“阿鸢,我是谁?”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灼热的气息惹得女人身子轻颤。
阿鸢眯蒙着睁开眼,透着微弱的光她看清男人的脸。
“世子爷......你是世子爷......”
小娘子脸贴着他的掌心,氤氲的水眸带着讨好与祈求。
“世子爷,您救救阿鸢。”
她体内那团火快要将她烧干,急需冰凉降火的东西。
而卫循,就是她的解药。
男人指尖颤了颤,贴着她的脸摩挲,“你别后悔。”
阿鸢还未清醒,他这是趁人之危。
可卫循,可耻的心动了。
“世子爷......”
小娘子已经等不及,低头叼住他的指尖,温热濡湿包裹着他的手,卫循心头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便是后悔,他也认了。
马车,一室旖旎。
......
阿鸢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晌午。
她浑身像被马车轧过一般,又酸又软。
尤其腿间,更是疼得发麻。
房间中空无一人,看着陌生的屋子,昏迷时的记忆渐渐回笼。
她隐约记着是被人打昏喂了药,还要将她送给乞丐糟蹋。
可之后的记忆再也想不起来。
阿鸢脸色一白,慌忙掀开被子。
她身上痕迹斑驳,即使失去记忆也能想象出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难道她......
阿鸢大脑发懵,手抖得不成样子,连房门推开的声音都没听见。
“醒了?”
卫循端着托盘进来,见阿鸢醒来他坐在床边。
“可还难受?”
他放下托盘,伸手碰碰女人的额头。
昨夜她喊了一晚的热,卫循怕她虚脱。
阿鸢眼前一暗,懵懵抬起头。
“是世子爷救了我?”
“嗯。”卫循感受着她额头的温度,没看到女人的眼神。
阿鸢死死咬着红唇,继续问道,“那昨晚的男人?”
她双手抓紧了床单,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怕,怕听到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卫循低下头,撞入女人的眸子中。
她一双杏眸红肿,盛满了惊惶。
男人将手从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