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日子很快乐,却是不能久留,回程安然告诉安舒信:“二哥,我想要一匹马”
“行,等有机会我给你弄一匹。”
“怎么弄?”
“到时候就知道,但要找机会,别着急。”
安然不知道安舒信会怎么弄,暂时就相信他,不过有哥哥真好!
这次回来安然被一个消息差点雷到,孙燕居然要成老爷的第四房小妾!安然差点惊掉下巴,这也行?这刚多久又收一个?老爷的肾行吗?
不管行不行,安舒衡成亲后,胡家后宅又多了一个妾!孙燕再看安然就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了,她是胡家的妾,是半个主子,你就是胡家的奴!她想学安然的内功,她要她教她。
“不好意思,此功法从现在开始不外传了!”
“你!你敢不听我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听也是听老爷太太的”
“你是胡家雇来的,自然要听我的!”这个贱婢!孙燕感觉在这丫头上就没沾过便宜。
“你去问老爷太太,要是让我听你的再说!”安然准备辞工了,如果在这呆着受气为何待着?
“吵什么呢?”太太从屋里出来,沉着脸问。
“大姐,这丫头不听话!”孙燕先告状。
“怎么不听话了?”
“我想学内功,这丫头诚心不教!连院子里丫鬟都学得为了我学不得?”
太太看安然,她知道孙燕是故意找茬,但也要给点面子。
安然非常认真道:“太太,我听您吩咐。”
太太看了眼安然,朝孙燕说了一声跟我进屋就去了房间,安然莫名,这是教还是不教?
孙燕跟太太进了屋子站在那等太太说话,她还没那胆子敢跟太太做对。太太就是不说,坐在上手喝茶看话本。孙燕也不敢动,约莫站了半个时辰腿都麻木了才听听太太开了口:“没事就帮着做做针线,实在没事就去劈柴!”
孙燕尴尬了,“太太!”
“下去!”太太声音里有了厉色,孙燕只得乖乖下去,等轮到她伺候老爷时趁机说了此事,没想到老爷一句“后宅都听太太的”就打发了她。孙燕这个窝火憋屈!怎么主子还不如个奴才!
“老爷,咱们家奴才怎么比主子还大?妾没听说过!”
胡老爷今天心情不错,便多说了两句:“咱们家吃喝用的钱靠的就是下面人,老爷我都要敬着他们,你以后别没事找事!胡家缺人才,不缺女人!你记好了!”
孙燕心顿觉一凉,将眼泪憋了回去。
孙姨娘没再找安然,安然落得清静,再看到孙姨娘就当没那回事!见面行个礼问个好,尽尽本份,她心态好,连她自己都很佩服自己,
孙燕做了姨娘依旧跟着值夜,这让她心气不顺,不顺总想找茬,可惜安然就是不上道,尽量躲着她。终于某日孙燕拿鞭子与正在练武的安然干了一场,只是没几招安然的刀就将孙燕的鞭子挑飞,刀尖抵在孙燕的脖颈上:“再找事信不信我给你放点血?”
“你敢?”孙燕笃定安然不敢,即使刀剑到了脖子心里怕的要死嘴依旧硬。
“好啊,你看我敢不敢?”安然已经受够这丫的!刀尖一用力,孙燕脖颈上便出现一道血痕。
孙燕阿的一声尖叫出声,人跌倒在地,这回她信了!
事情的结果就是安然被罚了三月的月钱,孙燕禁足!不过太太又变相将钱补了回来,安然提出辞工。
太太没应允,如今乱世再找像安然这样身手好的女护卫几乎太难找了,“你先留段时间,把丫头们再练练,我保证孙姨娘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月钱我给你五两,只是以后巡夜要你自己负责,如何?”
安然想到回家就要面临张氏的叨唠,说不定很快就要操持给她找婆家,那个家她暂时不想回,“好!我答应!”
安然做了一个计划,将时间安排好,晚上值夜修炼,白天训练、练字、做女红。偶尔跟张嬷嬷她们弄些吃的,小日子过得算是不错。
太太说到做到,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孙燕果真没再找茬。随着姑娘们年龄增大,太太对姑娘们的女红做了更多要求,安然跟着一起做女红,别说,她这绣活是越来越像回事了,能给自己做衣服,还能给家里人做点什么。胡家就做丝绸布匹生意,太太手大方,布料随着她们用。
于是安然悄悄也攒下了一些为自己做的东西,她要等回现代用!
安舒信在主家越来越得到重视,跟了商队两年后开始负责一支商队的运输买卖,俨然成了胡家的一位商队管事。胡老爷善于结交钻营,官场上选对了人,商场上目光敏锐,不放过丝丝发财机会,不管是太平还是乱世,想发财总有机会,风险总是与财富并存。这也是安舒信越来越被重视的原因。
不管南方多乱,北方大部依然□□着,反军拿下的地盘越来越多,惶惶中,忧心忡忡的皇帝终于没挺住撒手走了,六岁的小皇帝继位。
胡家过硬的运输队从事着危险暴利的生意,主家发财,下面的人得利,安舒信开始拿红利了,给家里的钱自然越来越多。安家两处院子都重新修整了一次,又置办了一处院子专门做驴肉,铺子更是两处合在一起办起了食铺,雇了几个人,驴肉蒸饺也上了,安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安家了,安舒信回去也坐到了老爷子旁边。
所以给安舒信办婚事的时候镇上有头有脸的都到了,胡家大公子亲自过来道贺,安家顿时风光无限。
婚宴一结束安然就想跑,还没出院就被张氏抓到了,“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我们给你找了好几个合适的男娃,你必须相看相看!”张氏为这闺女操碎了心,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