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对我来说,干手和宇智波是样的存在。”她语出惊人,“你们都是跟我血脉相连的亲人,这是客观事实,即使拒绝谈论,刻意忽略,心怀厌恶,它也依然真文存在,从我诞生的那
—刻起就注定了,而且妈妈和爸爸也是一直这样教育我的。"
“如果我能毫不犹豫地杀掉千手……”她挺直脊背,下巴微抬,一字一顿道,“你反而应该警惕起来,那才意味着我有一天也会不假思索地背叛宇智波。”
话音落下,帐篷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源纯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不管其他人是想袒护她,还是搞死她,都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操作空间。架吵完了,辩护也结束了,进度条即将跑到终点,该将一切交给族长定夺了。
……真的是这样吗?
“族长,长老,”守在门外的千景小心而恭敬地请示,“斑少爷回来了,苍空队长也在。”
五长老的表情总算不再维持着目空一切的淡然,他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微笑。
“让他们进来。”宇智波田岛说。
斑先进门,第一眼直接看源纯。
小姑娘孤零零地站着,昂首挺胸,眼神倔强,双拳紧握,她努力展现自己最完美的状态,试图向所有人传达“我很好我没事”的信号。但斑却觉得她委屈得快哭了。
心脏被某种无形但沉重的东西狠狠砸了一下,难过得受不了,他实在见不得源纯露出这副模样。
斑放弃了贴着墙根走、悄悄绕去宇智波田岛旁边,转而选择横穿整个房间。路过源纯时,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没事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源纯转过脸跟斑对视,她眨眨眼睛,抖落挂在睫毛上的点点泪珠,清澈的眸子里透出一股……狡黠?
斑愣了一下。
坐在上首的宇智波田岛把下面一切小动作瞧得清清楚楚,他嘴角微微一抽,低沉地咳嗽了两声。
二长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四长老则是一脸“好好好原来如此”的鼓励表情。源纯赶紧悄悄推了斑一把。斑满头雾水,但也只好先向父亲行礼。“过来站着。”宇智波田岛指了指自己身后,没好气儿地说。
宇智波苍空随后进门。跟五长老预想的凯旋而归不同,宇智波苍空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直接跪下请罪:“族长,长老,是我无能,没法把千手板间带来。”“.……这是什么意思?”五长老意识到情况不妙。
“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宇智波苍空恨恨地瞪了源纯一眼,“我用各种忍术轮番轰炸,还挖了地道,但就是没法摧毁那座该死的帐篷!”
五长老不笑了,神情比之前更加阴沉。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从一个人脸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脸上。五长老不嘻嘻,就轮到源纯嘻嘻了。
源纯露出胜券在握的笑,身上的颓态一扫而空,眉梢眼尾的笑意跳脱飞扬,翘起的唇角比AK都难压。
她凝视着宇智波苍空,眼中似有无限柔情,但宇智波苍空却怒火中烧,恨不得抽刀杀了她。
因为源纯正放肆地用口型向他传达无声的挑衅:不用等会儿,我让你现在就对我跪、着、哭。
那是他之前放的狠话,被她听到了,此刻悉数返还。
所有人都明白了,源纯刚刚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分明就是伪装。
她从来没产生过畏惧,也并不觉得委屈,恐怕一开始顶撞三长老时嚣张的态度才是她的本色,后面恰好到处的示弱也只是为了诱导五长老行动。现在她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不装了,摊牌了。
二长老哭笑不得,四长老叹为观止。
火核和风见偷瞄斑,俩人有点担心斑觉得自己被骗了伤心。
斑目不转睛地盯着源纯,看着不像生气的模样,但神情确实很复杂。火核:斑少爷的少男心该不会碎了一地吧?风见:你去问问?火核:.….…你别害我。
旁观了整局的宇智波田岛终于开口了,他直接问源纯:“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发明啦,”源纯调皮地眨眨眼睛,语气欢快地汇报,“我拆解了封印卷轴,改写了底层术式,创造了一个改良版本的封印术。术式激活后会展开一个密闭空间,除非知道特定的
反术式,或者拥有能切割空间的手段,要不然没法从外部打破封印。"
众人:"???"
什么玩意儿?你说啥?!
“你、你编瞎话也要有个限度!”三长老怒道,“小小年纪满口谎言——”
“是真的,”斑解下于链,递给宇智波田岛,“这是一条储物于链,也是小纯用封印卷轴的术式修改的,大概就是那个封印术的前身吧?容积有1立方米,注入查克拉激活,之后就能使用记录过的查克拉
存取物品……"
斑给宇智波田岛演示了一遍如何从手链里取出苦无,再把苦无装回去。
宇智波田岛眼睛都瞪直了,他用两根指头捏起手链,小心翼翼地摩挲,“制作材料是……?”
随便,从路边薅两根草搓成绳子都能编,重点是术式。”源纯随意摆摆手,“只不过草绳编出来的手链使用寿命很短,大概一个星期就失效了。最好使用一些善于传导查克拉的材料。”“封印卷轴的支出一直是大头,家里每年至少需要花费这个数去采购”负责置办物资的四长老掏出一打草稿纸,当场埋头开算,“如果只买原材料,自己生产成品,能省下的钱是…多余的于链是不是可以拿出去卖?这玩意儿肯定比卷轴受欢迎,轻巧不占地,还有防盗功能……"
“不行!”宇智波田岛断然否决,“至少短时间内不行,此事得从长计议。”
“哎,说的也是,”四长老叹道,“封印术毕竟是漩涡家的招牌,咱们贸然拿出来,恐怕会被不少人盯上。”
二长老直接豪迈地翻过桌子,来到源纯面前,拉起她的手,“小纯,你跟谁学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