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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馅饼儿香(3 / 4)

训我?我不要脸的?”裴二柱是个性子温和的,“你好端端的打二丫作甚?她又没做错事。”赵氏哼了一声,没骂闺女,却开始骂沈宁,“不是个好货,搅家精,逼着分家她就舒坦了?送饼就不知道多送几个?我看她没憋好屁,故意让人打架呢。”

裴二柱不爱听了,"二郎媳妇儿好心,送肉馅儿饼给你吃,还送错了?那你别吃呀!"

赵氏:“我男人给她家干活儿了,我凭啥不吃?我就说她没憋好屁。”

她原本就不太看得上沈宁,因为沈宁嫁过来没捞着一分彩礼,在她眼里就便宜,不值当尊重。

再者她平时羡慕吴秀娥,喜欢奉承吴秀娥,觉得吴秀娥是童生家的闺女,又是童生娘子,有身份有脸面,手里还有钱。

她们庄户人都用木簪子,连根铜簪都看不见,人家吴秀娥就有银簪呢,好像有两根?银镯子也有俩。

赵氏可羡慕呢。

为了巴结吴秀娥,她以前没少笑话沈宁的泼妇行径,在本家宣扬,吴秀娥时不时也给点小恩小惠,得了好处她自然要狠踩沈宁。现在沈宁分了家,还得了二十两银钱,她眼珠子都要嫉妒滴血了。

二十两!!!!!

能买多少银簪和银镯子?

她手里连二十文的私房都没有!

真是分家致富啊。

不知道她分家的话能分几两银钱,只怕她婆婆能给她打回娘家去。

那泼妇咋恁命好呢?

去吴庄撒撒泼既要钱又要粮,还能分家再发一大笔财。她咋没这个好运气呢?

她嘟嘟囔囔的,"老天真是没眼,咋不让我发笔财。"裴二柱听不真切,“你嘟囔什么呢?什么财?”

赵氏:“困觉。”

就算我豁出去让你摔一下子,你也没有个童生亲戚讹不是?沈宁一家吃过饭还在院子里溜达一圈消食,然后回屋铺床睡觉。裴母送裴父出去,悄悄塞给他一个大馅儿饼。

她和老头子没舍得吃完,留了两个,打算大孙大孙女一个,小孙小孙女一个。

裴母心软,有好吃的就惦记捞不着吃的孙子孙女,而且她觉得沈宁做的馅儿饼比学堂那边的好吃。之前大儿子给宝珠带好吃的回来,宝珠会悄悄给她尝尝,她尝一小口就偷偷给小珍珠和小鹤年。今晚的馅儿饼,比学堂的好吃。她寻思让老头子带一个回去分给大孙子孙女吃。裴父不肯要,“留给珍珠鹤年吃。”

裴母:“留一个呢,宝珠捞不着吃,这几天分家我顾不上管她,她娘有时候拿她撒气,怪可怜的。”裴父还是不肯要,瓮声瓮气道:"走了。"他大步走了,裴母哎了两声也没辙,只得回转。

裴父当然不肯要。

分家了就是分家了,老婆子分在这边就好好在这边干活儿吃饭,别惦记那边。那边儿有老大从学堂带好吃的回来,还差这点儿?

他要是把馅儿饼拿回去,不但不会落好,还会落儿子媳妇的埋怨。这几天他可没少听大儿媳骂老二两口子,大孙子也没少骂鹤年和珍珠。就一个饼,他们哪里会高兴?只会更加生气怨恨呢。哎,亲兄弟呀。

而且裴父觉得既然小鹤年更有读书天分,那家里就应该多偏他一些才是。他没有钱补贴小孙子,还有把子力气,即便分家了,他也要多给老二家干些活儿。

就算爹地下有知,肯定也会同意的,毕竟爹就想有小子能考秀才光宗耀祖。

夜里,裴母在西屋搂着小鹤年和小珍珠睡。

被子里絮了二郎媳妇给的新棉花,又软又暖和,这辈子她还是头一次盖新棉花被子呢。

嫁人时候原本娘家要陪送两床新棉被,结果娘和大嫂商量一下用他们的旧棉胎换了她的新棉胎。

后来被婆婆知道,没少指着这事儿臊她。

她咋也没想到二郎媳妇买了新棉花竟然让絮在她的被子里。

虽然是她和俩孩子一起盖,可二郎媳妇要是不给自己盖,自己也不敢说啥的。盖着软乎乎的被子,她的心啊就热乎乎的。俩孩子也是小火炉,没一会儿她都睡热了。就是底下铺着草垫子,有点咯人。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鹤年和珍珠是小孩子,皮肤娇嫩,容易磨坏。她又想着是不是去帮人织布,也不要工钱,就—匹布要个三四尺。一匹布一般有三丈二,一丈有九尺,她一共要三尺能行吧?这样织几匹布就能攒出一床褥子的布?那织布机大儿媳肯定不用,因为她根本不会织布,而且织布是件很麻烦的事儿。

要纺线,打面浆子,给纱线刷浆子,再把纱线一趟趟绕在经线柱子上,还得掏综吊机子,可麻烦呢。大儿媳从来不做这些事儿的。

可是自己跟她要织布机,她肯定不给吧。

裴母想到和大儿媳开口就犯怵。

她对大儿媳阴影挺重,她感觉把对婆婆的恐惧转移到大儿媳身上了。搬家前这几天她会做噩梦,梦里说分家了,她跟着老二两口子过。

她每天都非常开心、放松,突然有人跟她说“你弄错了,你不是跟着老二,你是跟着老大,你大儿媳让你赶紧回家做饭呢。”她一下子就吓醒了。

明明不是多可怕的事儿,可她竟然会吓醒。

现在终于搬出来,她确确实实跟着老二过日子,不再和老大两口子住一起。裴母先是无声笑,然后忍不住小声笑,再忍不住就咬着被子笑。

“这要是再做噩梦,我就得告诉自己:我搬出来了,就是跟着老二两口子过,没跟着老大。梦里谁再说我跟着老大,我直接就不信。”

她不知不觉睡熟了。

沈宁躺在不暖和的被窝里,盘算着还得买棉花。

七月下旬,夜里有些凉了。这边没有院墙,屋子又有些破,墙壁窗户都漏风,挂上草帘子也不够保暖。

冬天肯定更冷。

裴长青伸手将她捞进滚热的怀里,“现在手脚就冰了,那个药你得继续吃着。这房子还能凑活,既然谭家愿意让咱住,那咱来年夏天再盖房子也不晚。”沈宁盘算一下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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