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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2 / 3)

直到翁思妩因为嘴里的手指适得其反,面露难耐之后,被侍卫短暂打扰而中断的话语,才从他口中起倾吐而出,“今日我救你,日后想起这般,你可要记得,也该如此救我啊。”翁思妩作不了回答,梁寂鸾捏着她的双颊,逼她点了点头,方才把指头从她嘴里拿出来。

翁思妩还想噘嘴追过来,攀住他双肩,可在下一瞬,腰一软像坠落的蝴蝶,被一道身影压回了锦被里。

嘴一开,就被另一张唇堵住,根本呜咽不出任何东西。

翁思妩骤然当众昏倒,虽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但内场还有陈太后主持大局。

丁松泉身为宫廷的禁军统领,现身维持秩序,只是久不见送翁思妩去休息的梁寂鸾回来,陈太后亦有些不悦。“祈朝节宫宴,兹事体大,哀家虽然能坐镇,但陛下终究是国之君主,他还在磨蹭些什么?”

"去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丁松泉正好就在附近,闻言向陈太后请示,“太后息怒,许是芙徽公主一直不好,陛下才被跸住了,臣可代太后去看看,还请太后稍待片刻。”

他行事滴水不沾,是梁寂鸾身边被调-教的极其到位的心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上回就是他的人来桂玉宫中,抓了一批人去刑讯立威,陈太后冷哼一声,当做应允,“快点,哀家这会儿可没什么耐心。”

今日发生的事一切都没有预兆,丁松泉自然也想知道陛下那边的情况,于是悄无声息快步从宴上离开。

根据先前引路的侍卫回传的消息,丁松泉已经得知帝王带着芙徽公主去了离此最近的长风阁内歇息。

只是步入庭院中,波谲静谧的感觉就朝禁军统领袭来。

定睛—看,侍卫把守在门前,原本芙徽公主身边的心腹婢女却被赶了出来,因一直不得准许进入屋内,而焦灼地在院子里跺脚徘徊。

正当担心里面出事,而自己却没有办法的默秋正想出去,寻陈太后身边的侍女官向太后告状。

不想一扭身,就差点撞到了一只脚跨进门槛的禁军统领。

丁松泉直觉精敏,一眼看出默秋神色的不对,一步步将她逼了回来,笑着问:“是默秋娘子吧?这么着急,是想去何处啊?”

默秋硬着头皮道:“我家娘子跟陛下进去许久,这么久没声音,奴婢很是担心,想,想去请御医……”

"哦?"丁松泉道:“那不必急的,太医我在来之时已经让人去请了。”

默秋不得不退回原地,面色不甘,低头不语。

丁松泉带来的人就站在了庭院门口,不让分毫,即使冲出去也会被瞬间抓回来。

看在芙徽公主的份上,丁松泉也知道帝王进去这么久代表事情很不寻常,加之曾经在花萼苑见过的一幕。示意手下看好婢女,然后道:“既然默秋娘子担心,那本统领就代娘子上前问候一番。”

就在丁松泉踏上石阶,走近房门时,屋门突地被打开。

默秋和周遭人一同抬起头,却见门开了却只有阴影暴露在眼前,屋内的光都变得昏暗模糊。

等到屋内的花瓶被外面的光影照射,有了一丝反射,属于帝王的金丝绣袍方才露出一边袖口。

当梁寂鸾的身影出现在身边,禁军统领的视线向下一扫视,御前的侍卫纷纷转开目光。

只有他跟默秋看清此刻帝王的模样,天威犹在,却好似比往日多了一道更令人忌惮的深厚气息,光是被他盯上一眼,默秋就已经撑不住当场跪下。

那双眼里的瞳孔还未散去上位者的猩热,幽冷而鸷戾地俯视所有。

更异常的是,他的唇角残留一抹胭脂的红,很难说清,在里面芙徽公主是不是跟帝王发生了什么。默秋即便早知翁思妩跟梁寂鸾可能有什么事情,却从未敢往这方面想过,她伏在地上,因恐惧而情不自禁发抖。梁寂鸾跟丁松泉却都忽略了她,不过片隙之间,丁松泉就察觉出了梁寂鸾的异样,压低嗓音道:“陛下,徐钰就快到了。”在那日斜月台内,梁寂鸾告诉丁松泉,翁思妩与命定之人有瓜葛之后,他们心中就已经认定了这位芙徽公主的不同。

丁松泉:"是她吗?"

梁寂鸾眸色加深,视线的交汇中,禁军统领就已猜到了大半部分,竟当即喜形于色,弯腰抱手向梁寂鸾表示祝贺,“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台阶下的默秋根本不了解为什么不过刹那间,风云涌动,禁军统领就向帝王道喜了。

丁松泉喜的是,梁寂鸾的祖上只要是怀此血脉的人,无一不是睥睨天下的帝王,却各个都十分命短。

大都不到三十岁就死于寻不到命定之人,从一个寻常人步步走向癫狂,自缢而亡。

他们追随明主,自然不想梁寂鸾有性命之忧,过早亡故,却是没想到会有这样天大的幸运降临!

丁松泉眼神下意识朝内里瞥去,嘴里问道:“陛下,可想过该如何安排芙徽公主?”

门扉倏地动了下,丁松泉在梁寂鸾注视下回神,这才反应过来他因太激动而失礼,听说找到命定之人后的梁家血脉,都会独占欲发作。

类似野兽,性阴鸷、偏激,对所有会觊觎命定之人的可能都会赶尽杀绝,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的丁松泉立马后退,紧急请罪,“臣有错,请陛下开恩。”

屋中香气逐渐稳定,却对梁寂鸾还残留着不小的影响,他已经极力克制,杀意虽浓,还是有一丝清醒和冷静在里面。

他掠过丁松泉,睇向地上卑微的婢女,步履从房门内迈出,身影从屋内脱身出来,竟是开口,“你先进去伺候。”

得到应允,默秋也是惶恐诧异,然而还是顾不得其他,为了自家娘子尽力蹒跚地爬起来。

待到默秋进去,梁寂鸾方才看向丁松泉,温声冷道:“没有下次。”

若说屋内是巢,他们所站的地方就是洞穴,母鸟有筑巢的习惯,雄鸟自然也会不让外人窥探巢里的一切。

“是,是,臣不会了。”从今往后,只要芙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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