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瞧的威廉-凯奇，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威廉-凯奇道：“没想到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你，是你说的，明天，在沙滩上，我们见到了，你说我醒来就来找你。
他盯着靠近的丽塔-维塔斯基道：“你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跟我来。”丽塔-维塔斯基现在彻底相信了罗森的话，当即道：“现在就走。”
当下三人出了训练场。
丽塔-维塔斯基还不忘提醒威廉-凯奇道：“除了我和罗森，你不要把这些话告诉任何人，否则最好的情况你也是在精神病院度过下半辈子。”
“最差的情况，你可能会被切块，切片，然后送去研究。”罗森笑着道：“想想吧，你每次被干掉后都能重置，却始终死不了，还要经历一次，那就太惨了。”
威廉-凯奇一想到罗森描述的场景，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连忙点头。
随即丽塔-维塔斯基就很自然地问起了他第一次死时的情况：“你杀了一个模仿者？”（注）
注：阿尔法（α），拟态，都是其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