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可里外里,都紧着小狮子爱吃的来。真是在家爸妈看着,到这儿老头宠着,外边有他护着。张远想了一下,觉得自己都想和她掉换人生过了。幸福,易如反掌。“你现在已经入了侯家门了,以后在曲艺行也算有了名头。”老头年纪大了,吃不了几口便停下了筷子。而小师姐是舞蹈专业的,初中开始便对自己的体重开始严格控制,吃的也不多。又到了张远负责表演饭桶的节目时间。老爷子做的炖肉非常软和,年纪大了牙口不好。“那个,你在评书方面,也是有天赋的。”“还需要再雕琢雕琢。”袁先生想到前天拜师时,刘兰芳想和他“抢人”那事。“有空上家来,我也可以给你指点几下。”“争取干出点成绩来。”“不过就像你在相声门找老师时一样,若想在评书门找传承,也一定要谨慎。”张远装傻充楞,频频点头。“袁先生还在纠结。”“不想破自己不收徒的规矩。”“可又怕我跟别人跑了。”“行吧,再给他点时间。”张远丝毫不急,老爷子身体虽然一般,但暂时没啥大毛病,他能等得起。名义上的师徒三人唠着家常,说着些可有可无的话。明明没聊出任何大事来,张远却觉得格外放松。这是他最近参与过的饭局中,唯一没有任何经济,人情,社交目的的一个。只是纯纯的吃饭,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那短暂又难得的宁静。吃完饭,张远主动跑去收拾桌子,洗涮碗筷。“要不要我帮你?”小师姐凑了过来。“好啊。”张远知道她只是想借机和自己单独相处,便欣然应允。然后……咔嚓!咔嚓!咔嚓!“小狮子,你别洗碗了,我家的碗受不了啊。”几分钟后,袁阔成先生便心疼的拿着笤帚走了过来。“那我做些什么呀?”刘诗施有些羞恼的问道。“你就坐那儿,别动,展示静态美,让我一回头就能看到你便好。”他说完,小师姐便乖乖坐到了一旁的靠背椅上,双手放到小腹前,优雅的像只天鹅。张远洗着碗,不时的回头看上几眼。每次回头,小师姐都会朝她甜甜微笑并摆手。就像只白白胖胖的萨摩耶一样。见此,张远想着,败家就败家吧,当雕塑欣赏都值了。老头休息早,他忙活完,收拾好,又与老爷子聊了些与评书相关的事,便与小师姐一块告辞。“把小狮子平安送到家。”临走前,老头还关照道。两人向着小区外边走去。“师弟,我们这就回家吗?”小师姐低着脑袋问道。“嗯,不然呢?”张远假装目不斜视的回道。“可我们今天……”她顿有些委屈的小声说道:“你不让我勾着你的手臂。”“你也不抱我,也不亲我。”“你变了。”小狮子心想,自己为了今天,光梳妆打扮就花了三个小时,挑选衣服更是花了一整天。颇有种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悲凉感受。她正独自感伤呢,便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一把拽住。“哎呀!”她一声惊呼,随后整个人被手上传来的力道牵引着,带到了小区中路灯无法关照,月光也鲜有临幸的黑旮旯中。还费啥话呀。轻轻撩开她的披肩长发,一手托这后腰,一手抚着后背,照着脑袋便吻了下去。口唇相依足有五分钟后,两人才喘着粗气浅浅分开。小师姐藕节般的小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眼中满是爱慕的星光。“够了吗?”张远轻声问道。“不够!”小狮子用力摇头。又一个五分钟。“够了吗?”“不够。”再一个五分钟。“够了吗?”“不够,不够,永远都不够!”……许久后,直到一道仓促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才打断了两人甜蜜黏腻,持续不断地亲吻。这会儿小师姐的裙子都已经被撩到了大腿根,胸口处则被扯低了半边。若不是张远一直保持着最后的理智,知道在这种地方办事不太妙,小师姐过半年就能开始休产假了。“啊,妈妈打给我了。”小师姐哑着嗓子拿起手机。这会儿她早已双眼迷离,脸颊红的就和夕阳照耀下的湖面。张远撇了眼她手机上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个把小时。“就说你吃多了,消化食,去附近的商场逛了会儿,这会儿正打车呢。”生怕她的智力无法在短时间内编上合理的瞎话来,张远只能代劳。“哦。”她应了声,又清了清嗓子,便接了起来。“妈妈,我在袁爷爷家吃多了……”她照着张远说的,交代了过去。在她说话的同时,张远也没闲着,悄悄的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碎花洋裙裙底。“我这就回……啊,回来。”羞红着脸,呜呜咽咽的打完了电话,小师姐放下手机,羞恼的责怪着。“你好坏哦!”说着又微笑了起来,附到了他的耳旁:“我好喜欢。”人家老妈都打来电话了,小师姐又是有家教的好孩子,自然不能再与她在外面瞎玩。老老实实的将她送回家,看着她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分别后,张远这才独自回到了家中。此时的院子里就他一个人。明天要招待不少客人,他提前联系了外边的饭馆,借来了几个大厨。盒饭公司的前部队炊事员曹建军其实也能做酒席,但他的菜偏糙,不够精细,或者说不够小资,不适合给这帮大老板食用。对付什么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