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体气度与以往都不同了,二娘子本就生的好,如今更胜往昔,他的心也不自觉跳动起来。
他殷勤接过沈周宁手里的折扇,两只眼睛都要黏在沈周宁身上了。
“你……叫什么来着?”
他的眼神太过明显,沈周宁想忽略都难,瞥了他两眼觉着眼熟,好似在父亲院里见过他,一时想不起名字,遂开口问道。
康安面色一白,咬着下唇似有些委屈,分明优势在郎主屋里还一块玩过,娘子怎么能忘了。
“奴康安,是郎主院里的人,这次是和我爹司管事一共来看娘子的。”
“你怎么了?”沈周宁看着他一副受委屈的模样,茫然开口,“谁欺负你了吗?”
“没……没有。”康安一噎,心道二娘子说话还是这般直接,“我爹听说二娘子回来,正想拜见呢。”
“既如此,叫司管事过来吧。”
沈周宁想了想,又吩咐合庆道:“把阿福也叫来,父亲肯定收拾了不少东西过来,刚好给他过过眼。”
康安走到门边,听到这话动作一顿,二娘子看起来真的很喜欢那个叫阿福的。
齐慕清来的不算快,到院外刚好与司管事撞上,司管事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显然记恨上了,最后脚步一抬先他一步进了院子。
齐慕清:“……”
下人把收拾好的东西搬来了院中,齐慕清看着箱子打开,精致好看的摆件玉器,镯子钗镮,布料字画应有尽有,忍不住出声道:“这是在搬家吗?”
外出求学而已,也太夸张了吧。
司管事闻言嗤笑一声,沈周宁还未说话,康安就上前道:“阿福哥哥不懂,咱们这样的人家,出门在外吃穿住行都马虎不得,这不过是寻常物件。”
齐慕清看了他一眼。
“说的不错。”沈周宁翻了翻木盒中这次送来的份例,随手塞进齐慕清怀里,“拿着花用,以后可别说没得银钱。”
康安的声音停下,一双眼睛盯着那银票落在齐慕清手中,咬紧了牙关。
齐慕清接过银票眼前一亮,不等他拿稳了就听司管事道:“二娘子,这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