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耳环,露出疼惜之色:“我自己有许多耳环,不敢让世子破费。”
“罢了,既然皎皎不需要我,我先去看看大嫂子好些了没。”谢砚恭谦地颔首示意,这就要起身。
"世子!"姜云婵一个激灵抓住了谢砚的衣袖。
宋金兰嘴里定没好话,无论如何得给夏竹留足时间处理完那封信才妥当。
她得想法子拖住谢砚。
她慌乱的目光在锦盒扫了一眼,目光定格在赤金耳坠上。
那耳坠极简洁,只一根一指长的金色流苏,下面坠着个镂空的圆珠,不过小指甲盖大小,但桃花镂空图案却栩栩如生。
“就这个!我喜欢这个。”姜云婵主动伸手取过来,慌乱戴在了耳朵上。她于数十对耳环中,一眼挑中的正是谢砚亲手所造的耳环。金色流苏的耳环戴在粉色的耳垂上,轻盈又小巧。比珍珠耳环多了几分华贵,但又不失素净,与她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
耳垂的长度也好,堪堪垂落肩头。
只是……
姜云婵伸手摸了摸那坠子,“为何会响?”那镂空坠子分明是个铃铛,一动—响,哪有这样的耳环?姜云婵觉得不妥,正要取下来。
“不要取,好看的。”谢砚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耳朵,“皎皎要是觉得不妥,以后只是戴给我一人看的就是了。”姜云婵讶然,张了张嘴。
谢砚却突然俯身轻啄了下她的耳垂,姜云婵要说的话突然变作一声轻且浅的呻吟。姜云婵一个激灵,赶紧撇过头,抵住了谢砚的肩,“世子,不要!”
“为何不要?”谢砚大掌扶住了她的后脑勺,迫她与他对视,臭尖亲呢地蹈着她的鼻尖,如同一对爱侣温存:“我无爱的女子受了委屈,我安慰一下有何不受2?皎皎受了委屈,找自己的男人安慰一下,又有什么不妥吗?"
姜云婵听到刺耳的四个字,便知道谢砚约莫听到她与宋金兰对峙的话了。
她窘迫地红了脸,"当、当时只是权宜之计,才那样说。"
“我知道是权宜之计啊。”谢砚见她推拒不已,索性把她抱坐在了腿上,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低语:“我们现在不也是在演权宜之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