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都市言情>小重山令>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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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3 / 4)

……还有,名绰诀。

一桩桩,一件件,一齐朝着谢长生泼了过去。

数+年前的江湖英雄辈出,少长成集。而谢长生则是盖在这些英雄之上的巨山,无人可越其风头。十五岁一人一骑批了黑风+八寨,自此声名大噪,十八岁时候在万剑庄试剑阁赢走了徐老庄主的相盈,

此剑可列入当世名剑第三,薄如蝉翼,剑走时如风动云起,自此一人一剑独揽江湖八分风月。

二十岁那年,将江湖第一美人娶回了万花庄。

人生得意尽在这数十年之中,整个江湖的光芒也尽数落在谢长生一人身上。直到三十一岁那年,武林盟带着苏璟的证据,围困谢长生于崖山。天之骄子,就此陨落。

在容峋看来,苏璟那个人不是内奸,就是愚蠢到头中了蛊。之后遭遇埋伏,也多半是让人灭了口。

这个人如此愚蠢,定然同他没什么干系。并且,他下意识的如此厌恶苏璟,也不可能是他。可除了苏璟,还有谁有可能?倘若他的记忆若真出了问题。能出手操纵的,也不过那一个人而已。

回京去调查不可能。

如今既然入了江湖,不若走一遭药王谷。容峋目光重新落到女人脸上,她的体内蛊毒……也需要尽快处置。

不知想了多久,容峋才抱着谢稚沉沉睡去。等再醒来的时候,一记狠戾的鞭子就甩了过来。他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却被捆得严严实实,半分动弹不得。这一手丝毫没有留情,男人胸前衣服瞬间裂开,肌肤之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红痕。

容峋闷哼一声,视线落到前方女人身上。谢稚见他看过来,又是一鞭子甩过去:"干爽了吗?"容峋低低笑了声,声音沙哑:“爽了。”谢稚冷笑着再次甩出长鞭,这一记甩在男人的下腹位置,不上不下,正中那处。

容峋的声音陡然一颤:“谢稚……”

谢稚丝毫不为所动,只要想到昨晚的情状就忍不住怒上心头。就算她的身体也被愉悦到了,也不能是以那副模样。彻底沦为鱼肉……

谢稚越想脸色越是难看,手下接连甩了十几鞭子,直到将人打得血肉鲜红,才一步一步朝着容峋走去。女人手中的鞭柄抵上那处,左右碾转了片刻,一直到容峋再忍不住的呻吟出声,才冷冷道:“现在还爽吗?”容峋身子诚实的往前动了动:“嗯。”

谢稚手上更加用力,一为泄愤,二为再清醒的瞧瞧这个男人动情的模样。今日之后,只怕有一段时间瞧不上了。“谢稚……”男人的声音本就好听,动情时候的嗓音更是性感低哑。

尤其……在叫她名字的时候。

谢稚喉咙微微上下动了动,手下一个失力,激得男人一声闷哼。时候差不多到了,谢稚彻底松开手。

可容峋失焦的眸子一下子没了着落,看向她的目光带了几分茫然:“谢稚?”

谢稚呵了声,声音又冷又淡:“别着急。”女人说完之后,转头从身后桌子上拿过一卷束带。

容峋开始还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她慢条斯理的一圈一圈裹上那处,声音才变了:“你做什么?”

谢稚禁锢好那处,这才抬头看向他。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如白雪,两颊却生了潮红,自有一股风流?艳。谢稚吻上他的唇,手指跟着继续刺激他:“容郎,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容峋双手瞬间一紧,谢稚已经再次动了起来:“容郎这回不能再用内力了,可还有什么手段吗?”

容峋哪还有什么手段,再多的雷霆手段,也用不到她的身上。

他垂眸盯着女人的眼睛,腰部诚实的迎合上她。狭窄漆黑的暗室里慢慢混上男人独有的腥味,呼进鼻腔的空气也开始泛滥出靡滟的味道。“嗯……”男人的喘息声不再压抑,在逼仄的暗室里反复回荡,“谢稚……谢稚……”

越是到临界点,就越想重一点儿。

可是谢稚却一改方才的狠戾,再度温柔下来。“谢稚……要出来了……解开……”谢稚轻笑一声,手指按得稳稳的:“想出来?”

容峋眸色沉得厉害,眼角微红:“嗯……”

“好啊!”谢稚语气轻松,可是动作上却一点儿没有放松,“一会儿就让你出来。”“谢稚!”

“嘘……别动。我去瞧了眼,这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若是弄不好,可就把你弄坏了。”“啊……别……你去哪里……瞧了?”

“自然是实地考察。可惜那些人的身材,都比不过你。”

容峋眼眶又红了几分:“谢稚!嗯……堵……堵住了。”

谢稚看果然进去了,慢慢松开手,重新折回身子拿过方才那记长鞭,目光看着他深沉冰冷:“容郎,你会记住今天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长鞭再度甩了过去。

“呃啊!”他的眼睛已经临近通红了,盯着谢稚的目光如同野兽一般,藏尽了凶意。谢稚就喜欢看他这副被快要逼疯了的样子,再次甩出一记鞭子:“容郎,现在还爽吗?”容峋不说话了,不过低哑的闷哼却一声跟着一声。谢稚微笑着替他回答:“是不是更爽了?”

女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容峋,他确实是个危险人物。可是,在危险边缘走钢丝的感觉,会让人更加愉悦和痛快。直到最后,谢稚刚一松开男人,容峋就不可遏制的出来了。一身狼狈,再不见一点儿贵公子的矜贵端方。这是一场没有言说的惩罚。

谢稚在彰显他们两个人之间,她的上位者身份。可即便如此,两个势均力敌之间的博弈如同跷跷板,又什么时候有过永恒的上位?

等容峋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可是刚想起身下床,就发现不太对。推开被子一瞧,一条粗长的锁链牢牢实实的锁上他的脚腕,另一头嵌入屋内墙上。容峋用力扯了扯,十分牢固。“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不是她的脚步声。

容峋安静坐在原地,凤眸幽幽的望了过去。是玉楼春的主人,合欢。

女人端着晚膳过来,也没往里头瞧,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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