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也晃了几下。
她还比心,笑的甜甜的,“哇塞,谢总的蛋糕我太喜欢了。能有谢总这样的朋友我死而无憾。好幸福啊,今天可以吃到好吃美味的小蛋糕。”
谢泽栖臭屁仰着脸,眉梢和嘴角完全压不住。
“你就偷着乐吧。好了,你进去吃蛋糕吧,我看你好像没吃饭。”
舒洽“嗯”了一声,毫不犹豫转身走进十三班。
目送舒洽离开后,谢泽栖收敛神色和任樾继续刚才的话题,发问,“这周还去打篮球吗?”
任樾想了一下,数着自己在星期六和星期天找的兼职,也给不了准话。
“我看情况吧,周末事情挺多的。”
谢泽栖叹口气,知道自己这个好兄弟的家庭情况——破碎的他,贫穷的家,打零工的妈。
他顿了顿,索性换了个话题,将话题引到关心的人身上。
“我之前喊你照顾舒洽,舒洽有没有来麻烦你啊?”
任樾垂眸,思索着如何开口。
麻烦是麻烦了,但是他没有帮忙。
还没说出口,谢泽栖就按捺不住开口,语气像是一个炫耀自己孩子才读幼儿园但是却会数一二三的那种家长。
“其实,舒洽最多麻烦你借她抄作业,她不会太麻烦你的。”
任樾抿唇,鉴于谢泽栖的态度,他本能的决定将自己今天没帮忙的话咽下去。
他突然发问,很认真的那种,“舒洽是你什么朋友,你这么帮她?”
谢泽栖本想脱口而出“喜欢她”,但是舒洽和他说了,等高考毕业之后两个再确定恋爱关系。
犹豫半天,他吞吞吐吐,183的大男生居然难得扭捏,话也卡顿起来,不流畅,“额,就是……就是朋友……”
任樾不理解,皱眉,“你想去上厕所就先去,等会说也是一样的。”
谢泽栖这样子和憋尿一样,任樾很真诚,“先去吧,憋坏了就不行了。”
“我去你的!我不上厕所!”谢泽栖下意识骂着,但对上兄弟真诚的眼神,又知道任樾真是这么想的,他的兄弟是多么老实啊!
谢泽栖痛心疾首,但面上不显,只是板着脸,正经道。
他的脸型很流畅,五官很是凌厉,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双眼皮呈现扇形尾展开,属于浓颜系长相。乍一看像是风流浪子,不是好人,笑起来倒是多了几分桀骜不驯的不羁。
现在正经起来,语气也很认真,拍了拍任樾的肩膀。
“反正就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是兄弟就要帮我!”
"嗯。"任樾应下。
——
舒洽边吃小蛋糕边看小说,岂不美哉。
而且今天是星期一,可以在上晚自习前看新闻周刊,趁着这个时间因为学业紧绷的同学们都可以放松一下。
爽!
舒洽本来是带着笑意看班长放新闻周刊的,但等到严润格进教室后她笑不出来了。
严润格目光凌厉一扫教室,手上拿着一本作业册,和舒洽对上视线。
不祥预感升起,舒洽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就听见严润格咳嗽,“舒洽,你出来一下。”
舒洽心里大叫完了完了,淡定起身,只是眉毛控住不住跳了跳。
教室外。
严润格拿着作业册,问道,“作业是你写的吗?”
舒洽点头,“是……”
严润格气笑了,“你写的字你看得出来吗?”
班主任的压迫感太强,舒洽已经感受到一种极强的推背感,她颤抖着声线,“我写的怎么可能不认识?”
“好啊,你看说说,这个答案是什么?”
严润格也动作快,将作业册抓在手里,大掌“哗哗”翻着,作业纸被蹂.躏到皱巴,这场酷刑很快结束,严润格将作业册怼到舒洽面前,随手指了一个被红笔画圈圈的不明字符。
“你说说,这是什么?!数字你都写的跟画符一样,你本事挺大的。毕业了打算去招摇过市卖符纸当神棍吗?!”
舒洽开始只是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打算说出结果惊艳老严,结果她b溃发现,她写了什么?!
打印的铅字一清二楚,上面带着潦草的划痕,不知重点的随意勾画,为的是表演出——以求自己做题有痕迹,证明在思考。
问题是,这些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填空题横线上面写了什么?!
舒洽沉默了。
严润格冷哼一声,“说啊。”
舒洽彻底低头——她赌输了。
"严老师,对不起,我不应该不认真对待作业。"她嗫嚅着吐出这几个苍白的字眼。
因为她无数次重复这个话术应对严润格。
“你对不起的是我嘛?是你自己,是你的父母,你说说,敷衍作业可以给你带来什么呢?”
严润格很是痛心疾首,他看着舒洽,恨铁不成钢地说着,将手里的练习册拍的啪啪作响,对着低着头的舒洽不断进行心灵教育,企图唤醒面前的少女。
“你笨吗?我看也不笨,上学期期末不是还考了第八名吗?你不会吗?我看课上你做的过程也是对的。你是懒啊!”严润格可刻意停了停,瞧见舒洽沉闷模样,继续道。
“舒洽,这件事情已经发生很多次了。我之前给你那么多机会,你都没把握住。这次又被我抓到,你以为我会像之前那样请家长嘛?不会的。以前可以放你一马,但是现在不行了。高二了,都快高三了,换算下来约等于要高考了啊!我要对你的未来负责。所以,我给你想了一个办法,来帮助你。”
舒洽撇嘴,反正不请家长就行。
她也没有多在乎地听着。
打算等严润格再絮叨一会就又说好话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我等会给你换座位,你去和任樾一起坐,你两当同桌!”
严润格自顾自说着,显然是已经想好了对策。
以为自己听错的舒洽震惊抬头。
和谁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