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搞过,嗯…真香……”
冰面从墙壁蔓延过去,男人见状缩回手掌躲了过去,转而笑嘻嘻的将她兜帽拉下,女孩绝美的脸露了出来,头发乌黑浓密。末世之后大多数女人头发都是干黄发枯,那些比较强硬的为了省事直接就剃了,很少有像她这样保养的这么好。
姣白的皮肤在暗黄的灯光下更显的柔媚,嫩的好像轻轻一掐就能出水儿,哪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四个人将她围的水泄不通,之仪紧靠着墙,指握成拳,声音微微发抖
“滚开,不要逼我…”
“不怕,哥几个会很让你舒服的,”
“把我伺候好了,以后罩着你……”
深蓝色的小水珠悬浮在半空,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男人猥琐的面容凑了过来,有人伸手要扯她衣服,之仪身上寒毛林立,闭上双眼,大脑紧绷着的那根弦一触即发
可是下一秒预料之中的事没发生,世界安静到耳鸣,围绕在眼前的阴影一个个倒下,空气中只余下皮肉撞击的声音
之仪缓缓睁开颤抖的眼睛,只见三个人一动不动载倒在地上,全死了。
最后一个被按在地上用拳头不要命的砸着脑袋
“嘭!嘭!嘭!……”
一下接着一下,又重又狠。
那人的脸已经烂的模糊,溅的到处都是血块 ,死的不能再死了,剩下的完全是在泄愤。
雪夜中,男人单膝着地,背对着她,高大的身体随着动作轻微耸动,拳拳到肉,极具张力。
雪花密集撒下,几乎掩住了视线,可之仪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不知为什么,明明不想哭的,可一见到他,眼中立刻聚满了泪。咬住唇抑制着尽量不哭出声,身子还是止不住发软靠着墙慢慢下滑。
其实没什么的,这种情况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她现在已经可以保护自己了,只是今天碰见的几个有点出乎意料罢了。
江文书眼睛充血似的赤红一片,眸底尽是狠厉。机械的重复着动作,直至最后一拳落下碍眼的脑袋被打穿,重重砸在雪地里才作罢。
抓了一把雪,简单抹在手背擦了一下,随后站起身, 一把抓住墙边颤着脚想走的人,拽起来扯进隔壁楼道
力道很重,之仪跟的脚步踉跄,痛的受不了挣了挣,可就这一个轻微的动作,引来了一连串激烈的反应。
“啊!”
之仪被就近重重按在墙上,后脑撞在他大掌里撞的发晕,紧接着身上压过来一具极其高大的身子,双腿被单膝顶开,外面灯光莫名其妙爆炸开来,房屋也轰然坍塌,只剩他们这一栋完好无损。
巨大的声响落在耳朵里,之仪吓得身体绷紧,眼泪簌簌直往下掉。
江文书原本气的发懵的脑袋缓了缓,捏起她的下巴,轻柔的舔舐着她眼角的泪水,舌尖一遍一遍掠过她眼尾的痣,将眼睛一圈都舔的湿漉漉的
“哭什么,在怕我吗?”
还是怕那帮杂碎。
他声音哑的厉害,像是很久没有这样低声细语过,身上很暖,只是气息不似以往清冽,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儿,还有空气中散不去的血腥味道,之仪有点闻不习惯,微微侧开头鼻尖翕动着想呼吸点新鲜空气。
可落在江文书眼里就不是这个意思,压不住的戾气上涌,修长的指节用力捏紧下颚将头掰了回来,粗暴的把唇印了上去。
滚烫的唇舌势如破竹地抵开她的齿关,在她口腔里翻卷,重重的吮吸,发泄内心那股狂躁的怒火,似乎要把她搅的跟他一样疯才甘心。
可是碰到她后又止不住的沉迷,之仪被吸的舌根发麻,喉口溢出软软的闷哼声,小小的舌尖软软的,即使被迫迎合也能无声安抚住所有的躁动。
江文书把人用力往怀里按,拉着她的手环在腰际,此时已经忘记了生气,只想让她还能像往常一样抱抱他,汲取她口中所有的甘甜
之仪垂下目光,顺从的抱住,再没有一丝抵抗的意思。
江文书开心的将她搂的更紧,脑袋埋在颈窝,嗅着久违的味道,嗡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慢慢的便沉沉睡了过去。
之仪收回抚在他脑后的手,指尖光芒慢慢消失,就这样抵着静静站了一会儿,听着耳边逐渐沉稳的呼吸,过了半晌才轻声开口
“对不起。”
随后用力把人推开,托着身体,让他背靠着墙面坐下。从空间里拿出来那条她常用的毛毯给他盖在身上,拉起垂在身侧的手,白皙宽大的手背已经红肿皲裂,修长的指节上也布满了伤痕,一片青紫。
催动异能治疗时,才发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止这一处,身体上的伤暂且不论,最严重的是精神力,枯竭的就剩一点点,始终处于崩溃边缘,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
时间静静流淌,青色的光芒柔亮,顺着血管走遍全身,温婉的拂过所有伤口,没有一处遗漏。
临走时想起什么,蹲下身牵起他的手,放到左手手腕上。
手链上珠子又闪起微光,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怎么也摘不掉的链子,被他轻易地就褪了下来。
从空间拿出自己的背包,而后重新把手链戴回他的手上,黑暗中珠子不停闪烁着紫色的光芒,这下终于物归原主。
从背包最里面的夹层里拿出来那颗戒指,之仪敛眉最后看了一眼,然后轻轻把戒指放到他口袋里。
浓重的夜色下,之仪还是能清晰地看见他的面容。
这张脸即使在黑暗里也依旧像往常一样引人注目。皮肤很白,唇型极美,唇色淡红,因为刚刚接吻过,唇心还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