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24、拜师四(3 / 4)

谷乾谦和嘻嘻都并非通过收徒大会拜入我宗,对于考核之事并不明了。再者每次的考核都截然不同,于我宗藏玉阁内都有完整详尽的记载,你们过后皆可去查证。"三长老的表情比起上一回,要显得冷酷许多。

说完还直接动手在船板上画了一道:“你们十人,就在此间活动,做什么都行,唯有一条,禁止打斗。”

这下,船头上是真的只剩下了十个人。

干芋芊想都不想地,就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块寒玉墩子,放在了她早就看好的点位上后,盘腿坐在了上面,准备调息。

壮汉是有几分想要冲到她面前来的,但是随着干芋芋闭上眼睛,一道道灵符就犹如锁链一般,从寒玉墩子的底下飞出,交错着围绕在干芋芊的周身。“那是初等禁制级别的灵阵了,我劝你三思后行。”那位曾被壮汉点名的初选为黄道宫的男修开口道。

“这些灵符也不可小觑,符文都是冰晶所化,我登仙时,曾听临仙那关与干苹苹一道的修士提到过,她乃是冰灵根。”被点过名的初选为飞虹宗的男修也随即补充了一句。“谁说我要对她做什么了!长老都说了,不准打斗,你们自己没听到,可不要连累我!”壮汉双手叉腰,重重地哼了一声。

船头也就此安静了下来。

干芊芊卡着时间,将灵力运转了四个大周天,刚睁开眼,就看见应天宗的弟子们陆陆续续从房内走出。

应天宗,到了。

灵船上方的硕大灵网逐渐落下,外头的景物也开始逐一显露。先是天——与俗世中的蓝天白云不同,此处的天,泛着缕缕金芒。再是门——五间六柱,随着台阶一路向上延伸的九道琉璃牌坊门。

最后是树——不多,只有十三棵,但种类不尽相同,大小粗细也完全不同,应当不是一起种下的。大一些的,一眼望不到树冠,最小的那棵,也就五个干芊芊那么高。“十位修士,只要迈过这九道门,你们便通过了本宗的考核。若是已准备好,便可取走你们的玉牌,下船了。”三长老一扬手,叮铃呕哪地晃动着十块不同颜色和式样的玉牌。壮汉立马就问了:“这些玉牌,有什么潜藏的含义吗?”

“自然。这些玉牌是钥匙,不同的钥匙打开的自然是不同的门。”三长老说着就将玉牌往上方一抛,“你们可以将夺取玉牌当做额外的考核。”三长老的话还没说完,玄衣女修就不假思索地跃起,拿走了赤色的原形环佩玉牌。

干芊芊眼前一亮,随即也旋身而起,取走了紫色的水滴形玉牌。

之后几人就一拥而上了。

他们全都目标明确,有人慢了一步,也立即选择了最近的一块。唯有那位壮汉,迟疑不定,到最后,只能皱着眉头咬着牙,拿走了被剩下的那块。他落地前,还四下打量着每个人手里的玉牌,尤其是在干芋芊、青衣女修的青色圆筒玉牌,和一位持剑男修的黄色不规则玉牌上,停留的最为久。那两人也发现了,不约而同地握紧了玉牌,先后跳下了船。干芊芊则故意等了等,果真到了最后,船上就只剩下了她和壮汉。而壮汉的目光,就一直在下船的人和干芊芊手里的玉牌之间,来来回回。还挺忙。

就是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干芊芊没忍住笑了一声,在壮汉的眼睛又开始泛红前,故意用灵力裹着玉牌,大力地甩着圈。那灵力线可长可短,甩着甩着,玉牌就飞到了壮汉触手可及的地方。

然后,干芋芊就往回一扯,背对着山门,冲壮汉耸了耸肩,露出一个戏弄的就是你,你能奈我何的嘲讽表情后,慢悠悠地跳下了船。

"叫你胡乱攀扯我。"

干芊芊记仇地念叨:“他心里肯定已经绷不住了。”抱着这样的畅快想法,干芊芊一头扎进了一团紫色的水里。

水很重,压着她一直往下沉。

她手脚用力拍水,想要让自己的身体正过来,却根本转动不了分毫,甚至还让她加速往下坠去了。

干芊芊赶紧去摸储物戒,却发现被切断了联系。

想要凝聚灵力,却反而将胸腔里及时屏住的那口气,咕噜噜地往外压出了一串泡。

刹那间,干芊芊有一种非常真实的,要溺死了的窒息感。

没法借助外物,也不能动用灵力,这是一个对身体极限本身的考核。

干芋芊头脑还算冷静地想着,并且她还注意道,虽然她的头朝下,但水却不会往她的鼻子里面钻,也不冷,反倒温温的。

这极大可能,不是水,最起码,不是普通的水。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现幻觉了,她总感觉,随着自己越来越往下沉,水正变得越来越烫。

烫到她浑身冒汗,额头上的汗珠都滚落下来,掉进了眼睛里,刺的她眼睛生疼,猛眨了好几下,又挤掉了胸腔里的一口气。干芊芊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一边继续用脚掌拍水,一边用手去捏鼻子和嘴巴。

直到她顺手擦汗时,手背明显感觉到比水要凉上很多的汗液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混沌成了一团的脑子猛然惊醒过来。错了!

她并不是头朝下在下沉,因为这样的话,汗珠不可能流进眼睛里面。所以只是她误以为,她正倒着。如果翻转过来,那她就是在上浮。

有了这个推断后,干芊芊不做二想,手脚不再与水对抗,而是全力让自己借着水,不断地向“下”沉去。水温逐渐来到了一个快要把她煮熟的热度。

屏住的那口气也达到了极限,胸腔痛的几乎像是要炸裂开来。干芊芊眨了眨已经出现重影的眼睛,努力转动脖子,向着“水底”看去。

而水底也回应给了她希望。

有影影绰绰的东西在晃动。

干芋芋又仔细地看了一眼,然后孤注一掷地解开系在腰间的丝绦,再拔下头上最重的几根发簪,绑在了丝绦的一端。再将另一端绑在了手腕上。

做完这一切后,她轻轻地甩了甩丝绦,发现和下船前甩玉佩是同样的手感后,就亳不停顿地加大了力道。在最后一口气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