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慢,每次铲得雪少,没那么累。陶溪手里的是长柄的除雪铲,需要推着往前走,铲雪又多,操作起来非常费力。
陶溪杵着手柄,气喘吁吁道:“一样,哪个也不轻松。”
王婉婷夺过她手里的工具,把自己的铁锹递给她,“你歇歇,我来。”
陶溪拗不过她,只好交换。
王婉婷刚拿到十分卖力,推着呜呜往前跑,没跑几米远,雪积的推不动了,而铲子也拔不出来了。
“陶溪陶溪,救命,拿不出来了。”王婉婷高声喊着。
陶溪无奈,扔下铁锹往她的方向走。
刚清理过的悬浮地板上还有一层冰,走上去十分滑,陶溪小心加小心,结果迈得步子稍大了些,脚底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周遭空无一物,没有任何可以拉拽的东西,任由她再怎么尽力稳住身形,也无济于事,一瞬间屁股着地,坐在了冰面上,痛感四散开来,她一动不敢动。
“陶溪!”王婉婷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