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对当代阶级观念又有了一个更直接的认识。
怪不得身登高位的瓦特曼不敢乱来,以这帮人的保守作风和内部权力斗争,如果稍稍强硬些,就必然会把学院分割为消毒与非消毒两派。
而由卡维提出来就要简单多了,没人会把他当回事。就算真的出现了两派分裂,到时候瓦特曼再现身调停也不迟。
想到这里,卡维没有迁怒希尔斯,相反希尔斯的话让他省了许多不必要的口水:“我想请问在座的各位,如果把我换成伊格纳茨教授,刚才那些内容的可信度是不是就高了许多?”
“那是当然。”
“至少有一试的必要。”
“就算换成艾丁森副院长也不行,谁让伊格纳茨是男爵呢。”
“男爵......到头来还是得看出身。”卡维要的就是这句话,“如果我也是男爵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是男爵?”
“你父亲不是个理发师么,怎么会有爵位?”
只见卡维从口袋掏出一张准备了两天的证明,看上去皱巴巴的,但上面敲的确实皇家印章:“我是安德森·埃德蒙男爵的长子,这是我的世袭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