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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事难断,假局真入又何妨?(2 / 3)

石屋墙壁,龙吟啸天,血月几近绷直,那条冰蓝色的巨龙将周遭的所有声音都吞噬殆尽,暗无天日的地下城只剩下让人不寒而栗的龙吟。

齐珂身子扭转,猛地使力,血月拽着一个手握长笛的人破开四分五裂的石壁重重跌出来,长笛破碎,里面两只扭曲的身子的黑色长虫,一触到地上,腾作两股黑烟,消失不见。

“咳咳!咳咳咳!”那人带着鬼面,脖子处被血月勒得血流不止,但齐珂控制着没有划开他的动脉,只是他喉咙中发出可怖的血泡翻涌的声音,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两条腿上下抽动。

那人的腰间别着一把紫色长剑,剑尖三瓣成花。

齐珂长鞭的一端拿在手上,另一端绕着鬼面人的脖子:“用我云清宫的东西来杀我,你是嫌自己命长吗?”

“哈哈……”地上的人挣扎着,喘着粗气开口:“杀人为次,意在攻心。”

齐珂眯起眼睛,忽然她腰间香囊里的剑灵灵力大涨,耀眼夺目的光芒透过香囊喷射出来,香囊上下跳动,想要挣脱她腰带上的锁扣冲那人过去。

“就你?”齐珂的眼神不可置信地在香囊和地上的人身上游移,右手用力,血月离开他的脖子,复又甩过去,面具应声而裂,面具下是一张布满了刀疤的脸,伤口崎岖,令人作呕。

向玉看到那张脸,脸色沉下来,眼底愠色渐浓,他捂着胸口挺直腰,待喘息平稳走到齐珂身边。

齐珂神色阴寒,如同玉面修罗,看着在地上呛咳抽搐的人,眼神中满是嘲讽:“那个老东西不是说这两把仿剑的剑主是当年魔教的玄武坛坛主边鹤扬?我看过他的画像,剑眉星目,当年也算得上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就算花了脸,断不该长你这般怂样!”

针对美男子的话题,向玉头一回没有出声为自己拉上一票,他只是死死盯着那个人,眼神从他的发顶游移到他眼脸裂小狭短的眼睛,再到他唇峰偏厚,嘴唇向中间聚拢的月牙唇,向玉眼中的厉色越来越浓,瞳孔微缩,满是疯狂的杀机。

那人听到齐珂的话,不答反问,眼底是嗜血的笑意:“齐宫主,怎么样?十五年了,再次听到自己妹妹的声音,有没有很怀念?”

齐珂眯起眼,地上的人又喷出两口鲜血,用尽力气仰头看向齐珂,唇边绽出夺目的血花,那张阴森可怖的鬼脸笑得愈发得意开心:“我原本还以为她死之后,你悲愧交集,今日幼妹寻魂,你会为了赎罪跟着一起去,却没想到啊……哈哈哈!你一点都没变!这么多年了,你果然还是那个心狠手辣,寡廉鲜耻的刽子手!”

“闭嘴!”齐珂没有出声,向玉阴侧侧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打断他,那人却还是不尽兴,紧紧盯着齐珂,带血的笑容在那张伤痕遍布的脸上竟然还有几分妖治:“江湖怕是鲜有人知,大名鼎鼎的云清宫宫主,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妹妹,齐珂,你怎么还有脸面苟活于世?哈哈哈,所谓名门正派……啊!!!”

他痛极惨呼,齐珂的血月拦下向玉甩愤而甩出的无名,长鞭摆尾狠狠抽在那人的身上,她蹲下身,血月缠住他的身子把他拉坐起来,被迫和齐珂四目相对,她神色紧绷,目若寒冰:“我最讨厌别人评判当年之事,呵!更何况……”

她鄙夷地看向他腰间那把剑尖三瓣成花的紫色长剑,嘴角满是嘲讽“你这么喜欢搜集假货?干将莫邪是假,这把迷蝶剑也是假,当年真正的迷蝶剑剑主有七,尚且有四个命丧我手,你算个狗屁剑主,当年之事的真相,又知道几何?!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阿瑜?!!”

她眼中凶光暴起,手中寒光闪烁,短刃飞舞,手起刀落,那人惨叫声还没有出口,手脚筋脉皆被挑断,向玉也被她吓了一跳,齐珂眼中血红,笑容偏执疯狂:“十五年前,三月初七,玄武坛余孽为报边鹤扬身死之仇,在阿瑜生辰当日,集结余党攻上云清宫,焚我宫宇,杀我宫人,轮/番/糟/蹋我妹妹,见她抵死反抗,挑断她手脚筋脉,割掉她的舌头,她活生生被你们折磨致死!!她才七岁,才七岁啊!!”

“珂珂……”

“我知道,哈哈,哈哈!”齐珂仰面笑道,忽然猛地低头,一张美丽至极却表情狰狞可怖的脸几乎贴到那个人眼前,伸手钳制住他的下颚,短刀抵住他的舌头:“我知道你们都是冒牌货,从一开始就知道!什么冥王生死帖,什么九龙打垒,什么长生不老药,什么万灵丝,你们都不是当年真正的魔教玄武坛!没有人比我,比我们齐家更了解他们!!但是没关系,既然假借玄武之名,那他们欠下的血债,你们也躲不掉!!管他真假,都得死!!”

她掰开那人的嘴巴,一把短刃一下一下缓缓划过他的舌头,四周寂静,刀/剌/过肉的声音显得尤其恐怖,那人呜呜呜地挣扎着,但齐珂力气很大,他根本挣不开桎梏。

向玉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闷闷的疼痛感传来。

“啪嗒!”舌头落地,齐珂拿着血淋淋的短刃缓缓起身,眼中的疯狂没有散去,看向他身上的紫色长剑,香囊中剑灵呜咽,那两块被抠下来的玉石冲破香囊的束缚,于空中光芒大绽,空气中传来剑啸,两柄长剑从府衙的方向疾弛而来。

齐珂脸色扭曲,忽然笑起来,笑声凄凉:“仿剑?哈哈哈!齐沛啊齐沛,论畜生,你这个做母亲的,可比我这个做姐姐的更甚!”

“呜呜呜!”被割/掉/舌头的人血淋淋地趴在地上,四肢筋脉被挑断,只有右手中指还能够微微活动,他挣扎着还想在地上留下血书,突然头顶的光线一暗,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头,逆光站着的男人身着粉衣,飞鸾翔凤,俊秀悦人,他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男人,美得如同谪仙,像是画中一笑百媚的九天仙女……不!他的身子猛地一抖,他见过!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他的脑海里闪过父亲房中挂着的那幅美人图,画中仙……正是眼前人!不,不会!面前的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他的身子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但再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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