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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听说过布查邱科吗?(2 / 3)

的帝国南部口音,他们看起来对很多事情都不在意,比如穿着敌人的军装,比如弄丢了自己的配枪(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比起以荣誉感为食的帝国正规军,他们像是更随意也更被边缘化的一小支——也正是如此才被派来担任检查队。

穿过狭长的走廊又是一个巨大的停车场。

安塔第一眼就看见无数个帐篷。

不是所有人都能住在有门的宿舍里,基地剩下的那些数量更多的人都住在这样的帐篷里。军绿色、土黄色的帐篷现在已经泛白,上面已经出现了不少破损。帐篷密密麻麻、一个挨着一个,有的门帘放下,有的门帘卷着,门口坐着蓬头垢面的人。他们身上的衣服、头上、脸上都覆盖着厚厚的尘埃,麻木的眼神冷漠地盯着他们小队慢慢走近。

更多的是没有帐篷的人,一件外衣或是毯子,总之是看不清本体的尘土色,铺在地上作为床铺,床铺旁的地上放着吃饭的盒子或者碗。

帐篷中间有一条道路。他们小队从中间穿过的时候,人群开始暗暗涌动。

现在是上午,而且地下室本身有恒温作用,不论如何都不该是气温骤降的时候。但是寒冷依然从各个角落袭来。

刚才从走廊经过的时候,还有几个士兵在生火。现在这个巨大的帐篷营地,人们却只是缩着。

“怎么没有人生火?”安塔问。

布莱恩说:“生火容易发生火灾,他们要烤火,可以去那里。”

艾拉说:“他们哪有木柴,基地可没有多余的同情心。”

布莱恩说:“木柴是留着过冬的,谁也不知道今年冬天会怎么样。”

安塔顺着布莱恩指的地方看过去,在帐篷营地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快熄灭的火堆,上面煮着一锅什么东西。有几个人正围着烤火。

布莱恩告诉安塔,他们此前住在地上,但由于外部尸潮的攻击,地面上已经变成绝对危险的场所。所以其中的一部分人得到了许可,可以带着他们的帐篷住到地下的停车场来。

“那外面现在怎么样?”安塔问。

“雷欧中校刚出外勤回来,您可以问问他。”

问他?安塔皱皱眉想,还是算了。她宁可自己跑出去看看。

“我们在这里待太久了,”安德鲁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我都快忘了。出去很容易送命。”

“确定不是因为你胆小?”艾拉说。

布莱恩看见安塔的神情,说:“雷欧中校是个了不起的人。他几乎每个月都出外勤,给基地带回来很多东西。”

“都有什么东西?”安塔问。

“药品、枪、Omega、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什么都有,每一趟行程收获不定。听说这次还带回来一些好东西。”

安塔的肚子很合时宜地叫了一下:“那我们能分到吗?”

“不好说,不是靠分的,”布莱恩说,“不过您要是去要,他会分给您。”

安塔撇了撇嘴,没说话。

“您看起来对雷欧中校有些意见?”布莱恩问。

这话可不兴说。她哪敢有意见。

安塔摇头:“没有意见。只是……”

安塔说起了早上她看到的处刑场景。生活在文明社会中的她,虽然已经醒来三天,但对这样几乎可以说是随便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依然感觉抵触。

布莱恩却说:“这很正常,他是执法者。”

武装基地,作为一个小型的社会组成,也有它自己的制度或者说法规。同此前的世界不同,裁定一个人是否有罪,不再经由警局、法院、检察院等多重审判,唯一需要的是执法者的判断。雷欧中校就是基地的执法者之一。

“他可以完全靠自己的判断杀死一个人?”安塔依然不解。

“是的。”布莱恩说。

“基地难道没有人制定法律吗?”安塔说。

“对于基地来说,执法者就是法律本身。”

“怎么会有人接受这样的制度?”安塔问,“没有能力服务基地也是罪行?”

“留在这里的都是接受的人。”布莱恩说,“基地给居民提供庇护,居民必须提供等额的价值。”

为了庇护居民,基地提供武器弹药和士兵保护居民,居民提供价值供养基地,被执法者杀死的人,他的个人财产全部归基地所有。

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必须服务基地。但因为基础资源和设施的匮乏,基地能够提供的劳动岗位少之又少,而且动得越多,饿的越快,食物也需要同样的价值去换取。基地更希望多一些有特殊技能的人,比如:杀人、打劫、撬锁、维修等等,在出外勤的时候能获取更多的资源。

布莱恩喝了一口矿泉水,把瓶盖拧紧。

但他的这个举动被看见了,很快,帐篷区的几个小孩子朝他们跑过来,围着他,向他讨要剩下的半瓶矿泉水。

布莱恩把剩下的水给了孩子们。

安塔之前没有意识到整个基地的食品和水源匮乏至此——就在昨天她还用仅剩的瓶装水给房间里的客人洗了澡。

因为雷欧中校,他们边走边聊起了外面,关于外面到底有什么危险,每个人的说法不一样。明明他们每个人都是从外面来的,但现在提起外面时,他们的语气里却透露着恐惧。

“有人听见过它们,”士兵安德鲁说,“那些东西。”

他们对此很恐惧,却说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是感染者吗?”安塔很好奇,“外面有很多成群的感染者?或者说尸潮?”至少这次他们就是因为传说中的尸潮来到地下避难。

“比尸潮更可怕。”艾拉说。

“那也许不太常见。”安塔说,“因此很少有人见过他们。”

安塔回想起她刚醒来那天晚上,她躺在地下室的床上,听见的风呼啸的声音。

外面能有什么呢?安塔想,能让这么多人缩在一栋建筑里,命都不要,也要躲起来。

“不,”安德鲁颤抖着声音说,“其实很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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