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给殿下的孩儿想了个名字,就叫萧萝卜,多可爱。”温姝笑得眉眼弯弯。
萧钰:“……”
方才忽然有种预感,觉着自己不该问,果然,不是什么中听的答案。
而另一边,司白正安慰着父亲,给他顺气,“爹,妹妹她也是为了给您解围,虽然方式稍过,可终究也是造福百姓的好事,您应该开心才是。”
司骅冷哼一声,垮着一张老脸,“你看我的样子,开心吗!”
司白兀自说道:“爹,女儿知您难过,可是钱财乃身外之物,用于赈灾也算是一件大功德,对您的清誉也是极好,如此说来,您还应该感谢妹妹才是。”
司骅感觉自己一口老血憋在心口,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司白,“我?感谢她!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你爹我是这样教你的?”
“臣妾说错了吗?殿下。”司白无辜地转头,扯了扯萧启的袖子,眼巴巴的。
萧启勾唇,低声轻哄着,“没有,夫人没错,岳父大人确实该谢谢太子妃。”
司骅缓慢地转过头,凝视着手中酒樽,是他喝醉了吗?为什么他这么容易就头晕。
这天夜里。
温姝坐在又软又大的床上,东看看西瞅瞅,就是不看眼前的新郎官,动摸摸西拽拽,就是对萧钰的话充耳不闻。
最后萧钰忍无可忍,直接将人一把薅过来,“睡前运动是不是已经够了!孤的太子妃!”
太子妃方才拒绝了太子殿下的求爱,此时的男人可不好哄。
温姝拖也拖了,再没有办法能够阻止那回事,英勇就义般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阿钰,来吧!”
萧钰好整以暇地看着放肆的女人,骤然有些看不透她,凤眸氤氲着暗黑的寒气,愈积愈多,“你不愿?”
温姝睁开眼睛,一个起腰凑人跟前,差点怼他脸上,叹了口气,“阿钰,轻点好不好……上次太疼了,你要顾念着你的萧萝卜啊……唔唔。”
“等他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