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便宜老丈人是真的靠谱。
就在杜书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他身后的江言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江言忽然间出声问道“国公，你知道大乾的皇族女子中有没有人叫裴秋凝？”
江言之前就想要问杜书这个问题，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闻声的杜书转过身看向江言，回忆道“我不知道，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我之后帮你问问。”
“那就谢过国公了。”江言目光微微一闪，出声道。
随后江言又想到一件事，出声问道“国公，那你知道长公主的名字吗？”
杜书此时则是一脸奇怪地看着江言，不过他在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道“陛下为了避免长公主被其他势力知道她名字之后给她下巫术，所以长公主的名字只有后宫的几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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