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年轻小伙没有什么区别。
“是因为忒俄斯克利洛诺弥亚吧,那个甚至可以支撑从者使用消耗庞大魔力的宝具,区区让人活个五百岁只是小意思。”走在外围的曼迪卡尔多,低声嘀咕着。
“原来是这样啊,这可是真是好东西啊。”
听到曼迪卡尔多自言自语的沈飞眼睛立即亮了起来,他之前就知道忒俄斯克利洛诺弥亚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毕竟是被称为神之遗产的东西,但是没想到效果那么大,这样的东西,他自然一定要搞到手了,尤其是其制造方法。
从村民的话里,还有他们现在的情况可以猜测,忒俄斯克利洛诺弥亚起码可以让人的寿命增加十倍,也就是千年左右,这样的东西,对于任何人类来说都是至宝,也就是这个世界可能是因为太容易得到,反而没有多少人在意。
“强大的魔兽体内也有,之后可以多狩猎一些魔兽,可怜的间桐脏砚,如果他知道这个世界的话,恐怕会直接气死吧。”
想想间桐脏砚为了活下去付出的代价,在看看这个异闻带普通的村民,就拥有远超他的性命,如果这让他知道,恐怕都不用战斗,这位就被气死了。
“好了,反正我们这些老家伙已经没有机会了,就不用说了,真羡慕伊阿宋那家伙啊,有你貌美如花的人充满爱意的照顾他,不知道他整天为什么还是不满意。”
随即村民就不在谈论神,士兵的事情了,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了科黛的身上,说起伊阿宋的时候,其语气充满了羡慕,其他村民也是在一边附和,毕竟科黛是真的漂亮,一席白色衣裙,柔顺的长发,精致的五官,典雅的气质,也难怪奥德修斯会选择她来当间谍。
科黛和伊阿宋等人在这座岛屿,已经生活一段时间了,伊阿宋的情况,这些村民自然看在眼里,每天都在酒吧里买醉,照顾他的人自然就是科黛了。
“哈哈哈,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爱意。”听到村民这么说,科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确实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她对伊阿宋的照顾,如果没有爱意是不可能的。
“好啦,我们快些回村吧。”深怕这些村民继续说下去,科黛在深呼一口气之后,立即提议快些赶路。
“哈哈,果然科黛亲想要快点见到伊阿宋啊。”科黛的行为,让一边的村民误会了。
“完全没有。”科黛立即忍不住叫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那么大声说话。
“伊阿宋这个时候应该在村里的酒馆,科黛亲。”
或许是因为科黛之前的声音太大了,后面那些村民就没有再说什么科黛和伊阿宋的事情了,不过在一行人来到村子的入口的时候,有人看到科黛之后,立即大声的说道,这些科黛没有反驳,一行人立即向着酒馆赶去。
“再来一杯。”一行人来到酒馆的门前,立即听到有人在里面大声的叫道。
“没问题,不过就算你是从者,也喝的太多了吧。”一个女性熟悉的声音在酒馆内响起。
“无所谓,从者也不是不能喝醉的,这叫一醉解千愁吗,而且还不会酒精中毒,从者的身体可是非常的方便的。”
“你可是已经欠了三天的债了,到时候我可是会找你讨债的。”
“我知道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卖掉我的剑。”
“你好歹是一个saber啊。”
“事到如今,职介什么的根本无所谓,我现在只能在这一边喝酒,等待自身先完蛋,或者世界先完蛋。”
“你是在自暴自弃吗,现在的我确实没有办法做更多的事情了,但是你可不同。”
“我不同,哈哈哈,喂,店长,那个之前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叫科黛的家伙那里去了,我好像几天都没有见到她了。”
“你被他抛弃了吗?”
“不可能,那个女人会因为抛弃这种行为感觉到痛苦。”
“知道这个,还让对方照顾你,你可真是够厚颜无耻的。”
“这可不是我所希望的。”
“那就告诉你吧,科黛三天前说要去其他岛屿采摘草药。”
“草药,那家伙离开村庄了吗,就她一个人,防卫兵可是还在附近啊,那家伙是白痴吗。”
“你不去救她吗。”
“三天前出发的,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从者的灵基一旦被消灭,可是不会留下尸体的,如果她回不来的话,我最多也就是吊唁她一下。”
“伊阿宋先生,我回来了。”就在伊阿宋这边举起面前的酒杯,说要吊唁科黛的时候,科黛的声音在一边响起。
“回来了啊,啊。”伊阿宋立即抬头看向科黛,然后在看到其身后的人之后,立即忍不住惊叫起来。
“你竟然把迦勒底的人带过来了,我之前可是对你说过,绝对不要把麻烦带过来吧。”伊阿宋立即对着科黛大声的叫道。
“伊阿宋先生,我这边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我忘记采草药了,好消息是我们的同伴变多了。”科黛好像没有看到伊阿宋的神情一样,对着他露出了一脸温柔的笑容。
“对了,德雷克小姐,我可以借用一下厨房吗,这边有新鲜的魔兽肉,我准备为大家做一道菜。”
“当然没问题。”
“伊阿宋先生,德雷克小姐。”再次见到德雷克,让玛修和立香两人非常的高兴。
“哎呀,今天可真是热闹啊,欢迎来到金鹿亭,我是这里的店长弗朗西斯德雷克。”
之前和伊阿宋说话的人,正是德雷克船长,一如既往的雄伟身材,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她的右眼带着黑色的眼罩。
“听你们的语气好像认识我,很遗憾,我并不记得见过你们,但是我对你们有着不错的印象,难道是因为之前梦中,我们大闹了一场。”
“梦,我真希望这是一场梦,为什么还要让我见到你们,让我想起上次的事情。”伊阿宋这边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随即就把其身前的一大杯酒一饮而尽了,不愧是当过船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