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情绪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路上低头不语,有些闷闷不乐。
原因无他。因为她想等等的人,并没有出现在会场上。
然而,当他们走出主场馆,走上返回度假村宿舍区的道路时,一声只有上官燕红才能听到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畔:“傻白甜。”
上官燕红顿时一个激凌!她立即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果然,在相隔50多米之外的路边一张长椅上,看到了那一道熟悉的消瘦身影。
“贱男!”上官燕红欣喜地喊了一声。
她双手抬起那条用来走秀的单肩吊带晚装长裙的裙摆,冲出了井然有序的队伍,在众目睽睽之下,朝着长椅所在的方向一路小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