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脸颊挤压变形,囫囵不清地妥协:“乔笙不说了。殿下要我死,定是因我三番两次得寸进尺,惹殿下忍无可忍,是我的错。”
她眼睛朦胧失焦,却格外晶亮,编扎工整的辫子软绵绵撂在肩上,在纤细的脖颈搭绕一圈,垂坠的尾巴在胸前不安分晃荡。
笑着说话时若隐若现虎牙尖尖,无端让人联想到套着颈圈的小犬。
毛茸茸的白净。
近乎鬼使神差,他的手从她唇上滑落至辫尾,缠绕掌中,施力扯过。
不重,轻易带她靠至近前,她绷起的身体几欲同他触到一起。
谢袭容冷然告诫:“看来还有自知之明,看来你也清楚你在本宫这里,已经没机会了。”
沈乔笙谨慎求情:“若是乔笙非死不可,殿下放圆圆回去卖炭好不好?毕竟您从不滥杀无辜的。”
“溜须拍马。”他很容易就抖落出她的有恃无恐。
她真的不怕死。
也不怕他。
只是溜圆的眼睛闪烁两下,心虚地飘向别处。
更像小狗了。
谢袭容完全掌握她的动机,却不明白她对他的熟稔出自何处。
又从何开始验证呢?
“沈乔笙,你不是想亲近本宫么?”
他唇舌吐露的热意,在寒冷气流里的炽烈逃奔,余温扑在她耳朵的涡廓,害得耳尖止不住颤动。
“本宫可以给你靠近的机会,但机会和你的圆圆之间,
“你只能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