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家族城堡里跟那个城堡的女主人安娜·维勒利斯进行的晚宴让包括提伯斯在内的所有人都非常地满意!也许,那是因为他们三人赶了一天地路,确实是累坏了的原因?
又或者,是那个女人竭尽所能地讨好他们的缘故?
但不管怎样,在吸血鬼猎人范海辛心满意足地带着他的助手卡尔往他们俩人自己的某个房间走去的时候,女领主安娜·维勒利斯这时也提着一盏煤油灯,带着某个身高才刚刚到她腰际,但是力量却和体量严重不符的小法师维迦来到了一个窗户靠西的大房间里。
嘎啦!
“看!”
“维迦法师阁下,这就是我给你安排的房间,你看看还满意吗?”
随着城堡的房间木门被推开,随着那个安娜·维勒利斯将煤油灯给放在床头柜上,她便一边向对方询问,一边走到了一旁,拿起了一个早就被放在那里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猩红如同血液一般的红酒。
本来,她还想着要给对方也倒上一杯的,但是想想对方之前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就明确地拒绝了大家一起饮酒的提议,所以,她就没有太勉强,只是将酒瓶放下后便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并同时下定了某些决心。
“……”
??????
“女人!本熊对这个房间一点都不满意!”
(lll¬?¬)
然而,出乎某个女人意料之外的,某个小法师在左右扫视了一圈这个并不算太小的房间后,竟说出了让她都感到有些意外的一句话。
“噢?那是为什么?”
“你看,维迦法师阁下,这里有一张松软的大床,还有干净的被褥和整洁的墙壁地板,这可是相当好的一间客房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的,在安娜·维勒利斯看来,这间客房已经是相当好的了,除了窗户是朝着西边,可能一整天只有在黄昏的时候能照入一点点的阳光这一处不太好之外?
“女人!”
“你说的蜂窝呢?它在哪里?!”
?????
这个房间有多好提伯斯可不管,因为,它只知道,这里没有它需要的东西,没有它之前跟对方说好的那个蜂窝!
要知道,一旦它没有足够的生命给它去献祭,它的超凡邪力的堆叠层数可能就不够高,不够高的情况下就可能打不过某个吸血鬼,而一旦打不过某个吸血鬼的话,它就有可能被某个糟心的小主子去狠狠地惩罚,那是它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蜂、蜂窝?”
“哈!维迦法师阁下,这都已经晚上了,您竟然还在想着那个事情啊?”
摇摇头,房间里,穿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拿着酒杯仰头喝了一大口之后,才媚笑着斜躺到了那张大床上,然后就那么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一只手晃荡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看着里边那在没有灯的灯光下荡漾的红色液体之后,才咬了咬红艳丰满的嘴唇,用某种极具魅惑性的幽幽声调说道:
“亲爱的法师阁下!”
“也许,咱们今天晚上可以不用去想那种麻烦的事情,吸血鬼们的城堡离这里很远,它们肯定不会来得那么快的……”
“所以,咱们今晚应该好好地坦诚相待,好好地聊聊……你可以好好地了解我,然后,我也很想看看你的那藏在法师袍里边的真面目和某些真本事?”
之前已经沐浴过,还专门穿上了一套不适合战斗的晚礼服的安娜·维勒利斯咬着她的嘴唇,还稍稍松了松自己晚礼服的前襟,让那白花花的一片露了一些出来。
是的,她就是在挑逗勾引这个小侏儒法师!
虽然吧,对方并不是她喜欢的那种人,事实上也没有一个正常的女人会去喜欢那样的一名古怪的小侏儒,但是……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成功,甚至是相对轻松地击杀两只吸血鬼,这对她的感触就真的是挺大的,所以,想要获得对方的帮助,或者干脆想要从对方的身上获得击杀吸血鬼的方法,以便让诺维勒利斯家族的人获得救赎并升入天堂的她,现在就真的是什么都顾不了了。
时至今日,诺维勒利斯家族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如果她再不能击杀德古拉那只吸血鬼的话,那么,等待她和她家族的,就会死万劫不复的境地,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
“女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
提伯斯非常不理解对方的做法,它明明只是想要对方说出蜂窝的位置,然后他才好去掏蜂窝而已,可现在倒好,对方睡到床上还跟它说那种莫名其妙的话是做什么?
而且,虽然由于不是本体而导致强大的感知力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它就仍旧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那便是:对方的体温正在慢慢地升高,心跳也正在渐渐地加剧,甚至身上都开始散发出某种奇怪的味道?
对此,提伯斯表示真的很难理解,不知道对方的那愚蠢的脑袋里到底是想要干些什么。
“你说呢?”
“亲爱的维迦法师阁下,你不觉得,现在是做某些愉快的事情的时候吗?”
说完,安娜·维勒利斯一狠心,干脆就扯下了自己那红色美艳的晚礼服前襟的一个扣子,然后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让部分沟壑出现在了某个似乎不太通人情世故的小侏儒的眼前。
“!!”
“我明白了,女人,你这是在表达想要求偶的行为?!”
Σ(????)
想起了以前用自己的那超级感知能力扫描的时候,就曾经看到过的某些光着身体交配的愚蠢地球人类的行为,提伯斯便终于恍然地点点头,总算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古怪的女人的那种古怪行为的真正含义。
“……”
“那你还等什么,亲爱的维迦法师阁下?!”
虽然很想撬开对方的那矮小身体的脑袋,看看里边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是,顿了顿,安娜·维勒利斯终究就还是忍住了某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