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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任由他来诛、来戳,否则便是“偏狭”、便是“睚眦必报”、便是“昏君”。
卫姝一边磨墨、一边磨牙。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只盯着那几只臭臀下杖,直接杖毙不就完了?
彼时犹恐血腥太过,如今才悔杀得太少,朕真是大错特错了啊。
卫姝提笔沾墨,挥毫作画,却是将那笔墨视作刀剑,白纸则为人头,一笔一画间,便将那大好人头斩了个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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