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手中的石炭场,藕炭需要经工匠验过才能卖出,藕炭的价钱由我来定,但你们放心,藕炭的价钱盈利不会低于两成,也不会高于三成。”
“就这些?”徐四爷不禁道。
谢玉琰点头:“就这些。”
三人面露喜色。
郑三爷规规矩矩地念着唱本:“娘子大可以拿着藕炭的方子,独占藕炭买卖,为何会将这法子白白给了我们?”
谢玉琰向窗外看去:“三位来的时候,应该都瞧见了。有些买卖一旦赚了银钱,就会引人觊觎。”
“不管你用了多少心血,都能一眨眼的功夫被人夺去。”
这话,让三人都感同身受。
谢玉琰道:“这藕炭在我手中一斤不过三文,他日让别人夺去,便是一斤十文也能卖得出去,一本万利的买卖,怎能不让人眼红?”
“所以不如将做藕炭的法子散出去,石炭场多了,藕炭多了,那些人也就无法从中作梗。”
“待我们将藕炭的价钱稳住,这只能赚三成利的买卖,也不值得他们花费心思来算计。”
三个人下意识地点头。
谢玉琰接着道:“这藕炭需了解它的人方能做出来,也要卖给那些需要的人,让他们抢夺了这买卖,不知要断送多少人的生路。”
“相反的,石炭场需要雇工,赚来的银钱,不少会回到百姓手中,这乃是聚人心的买卖,我们行的是好事,赚的是良心钱,似我们这样的商贾,财力虽远不及那些大商、豪强,但我们人多,聚起来难道还会怕他们不成?”
“或者……大家甘心就这样被欺压、鱼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