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坏的？”
东方秦兰不由的询问。
听到妹妹的询问，东方淮竹有些诧异的看向妹妹，在以往，若是听到这样的消息，秦兰早就兴奋的央求带着她一起去除妖了。
在之前，妹妹可从来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怎麽忽然问妖怪是好的，还是坏的了？”
东方淮竹有些奇怪的看向妹妹。
“就是觉得，人有好的，也有坏的，那麽，妖怪是不是也有好坏之分。”
东方秦兰低着头，小声地说了一声。
听到这里，东方淮竹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看着妹妹，以往单纯的妹妹，可不会思考这些话题。
看着姐姐诧异盯着自己的目光，东方秦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若是在之前，她大概不会太过思考这个问题，但在昨天晚上跟那个傻小子讨论了这些，便不自觉地提出了这个问题。
东方淮竹目光在妹妹身上看了好几下，只将东方秦兰看的心里有些发虚。
“姐姐，这麽看你可爱的妹妹做什麽？”
“以前，秦兰可不会想这些呢。”
东方淮竹低语。
东方秦兰上前，将小脑袋埋在姐姐怀里：“姐姐不要总将秦兰当小孩子啦。”
“是呀，妹妹也长大了。”
东方淮竹感叹，虽然妖怪也有好坏之分，但对於大多数人而言，并不会思考这些。
就如同以前的妹妹，不会想这些，这如同大多数道盟的人类一样，都秉承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
自然不会在意妖怪是否真的有好与坏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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