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运来的大米,剩下的七节车厢,是郊区的农场的。”
“还有吗?”
“童晏乾的其他伤天害理的事,你要听吗?”
徐槐沉吟一下:“童晏在汽轮厂的拜把子兄弟,叫什麽?”
“只知道也姓童,好像是他们一个镇的,我就知道这麽多了,徐公安,你们能不能,先把我孩子老婆保护起来……”赵大河抓住徐槐的裤腿,又要跪。
“不准跪!你家人我们会保护的!”
看来现在得去抓捕这个保卫处的科长了,不过这事得请示一下老锺,他一扭头,扫视一圈不见老锺。
啪!
徐槐一拍脑门,咧嘴道:
“把老锺忘了,赶紧回去接人!”
众人:“……”
等小客车拐回到火车站时,远远就看见一把灰白头发的老锺,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头发被寒风吹得凌乱不堪。
那张黑脸上,写满了老子怒了。
“老钟不会骂人吧?”徐槐有些心虚。
“肯定会骂人的,但不一定骂谁。”锺振奎心更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