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空中。
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少女坐在床边,笑的前俯後仰。
满脸幽怨的袁瑞金没好气道:“有那麽好笑吗!”
“姐夫,你咋那麽笨,骑自行车车都能摔到沟里头,你是不是骑车子又走神了?我妈说,就没见过谁骑自行车把腿骑断的,你是第一人!”
袁瑞金哭笑不得:“我再解释一遍,不是我摔进沟里头,是一辆车把我别进了水沟里。”
咯咯咯!
少女笑的眼泪花子呲了出来:“姐夫,你不戴眼镜,能看见我吗?”
袁瑞金无奈极了:“我是近视眼,不是瞎子,你这麽大个活人我看不见?”
病床另一侧,杨秀宁没好气地敲了一下亲妹妹的脑袋:“你赶紧回去吧,少在这笑你姐夫!”
十五六岁的杨秀焉,俏皮吐了吐舌尖,摇头晃脑地来回踢着小腿:“我不回去,我等袁桐姐姐来,我有事要找她。”
杨秀宁一边把剥开的橘子掰开,一牙一牙地喂到袁瑞金嘴边,一边揶揄道:“你有什麽正经事?不要烦别人!”
“怎麽没有正经事!我马上要参加革命建设了,我向袁桐姐姐取取经,怎麽啦!”杨秀焉振臂高呼,把自己整的热血沸腾。
杨秀宁立马沉着脸:“参加什麽革命建设,谁同意你不上大学的?”
“毛爷爷同意的!”
杨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