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帮帮姐吧,姐实在是没办法了......”秦淮茹边说,边用手指挠了挠傻柱的手心。
稍微上了点难度,傻柱便遭不住了。
爱咋咋地。
受伤的丈夫没责任心的妈,不愿负责的师父和破碎的她。
我不帮她,谁帮她?
傻柱牙一咬心一横,从秦淮茹那里接过了缴费单。
缴费单上面的金额看的傻柱一阵眩晕。
可事已至此,傻柱已经没了退路,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等待了两个多小时,几人才看到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我儿怎麽样了?”贾张氏急忙问道。
医生扶了扶眼眶,有些疲倦的说:“病人的情况有些严重,烧伤部位已经出现了感染,初步治疗方案是移植一部分皮肤到烧伤位置。”
此话一出,贾张氏感觉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