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鹏被问得哑口无言,两手握着杯子好半天不出声。
我跟廖永贵也不催他,就等着。
良久后,他终于开口了。
“对不住廖队。
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不想再干这行了。
得罪你们了,我跟你们道歉,我谢谢你们的抬爱,对不住了。
陈先生你另请高明吧,烦请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没想到,他最终还是选择得罪我们,起身朝我跟廖永贵鞠躬致歉。
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要走。
廖永贵呵呵冷笑:“懦夫!远山,你看走眼了,这样的懦夫要来何用?”
他在行激将法,用的不算高明。
但魏金鹏站住了脚步。
“廖队,您说我是什么?”
“我说,你是懦夫!臭垃圾!狗屎!”廖永贵背对着他,声音越来越大:“你坐牢坐的耳聋了,听不清啊?要不要再说一遍?”
站在门口的魏金鹏脸色忽的一变,目光变得阴冷,伸手拿起了门边小桌上筷筒里的一根筷子。
情况不对劲!
我马上把手放在腰间的大黑星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