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因为对面没有出手而不得不不情不愿地蹲在一旁的两个家伙。
“这个是我的租客安室透。”我再指指听话得出乎意料的金发黑皮。
彼时的我当然不知道,降谷零会这么老实的原因是由于他接了琴酒要求他来调查我、而他担心自己表现太糟糕或者损坏了公物被扫地出门导致任务失败……我还以为自己帅到极致,把他们都给镇住了。
“话说这个家伙是谁啊?”我有些好奇地指指在场我唯一陌生的那位。
“松田队长和萩原队长一起配合打架很厉害,他们两个是幼驯染——”
“你们两个一起大家也很厉害,所以你们两个也是幼驯染吧!”我兴致勃勃地做出了如上的滑坡论证。
-
降谷零:“……”
诸伏景光:“……”
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琴酒要调查这个姑娘了总感觉她莫名其妙的好危险啊!
-
“您误会了,竹野小姐。”陌生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很温和,甚至都温和到让我觉得和清晨的薄雾一样完全抓不住,是一种清冷的虚妄。
可明明他在真诚地解释:“我们两个只算得上是工作上的搭档……这件事情您的另一位邻居也很清楚。但是今天会打起来确实是我们的问题。”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他好像在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不可能吧?我想。毕竟他的声音这么好听。
声音好听的应该是帅哥……
但是帅哥却很大概率会是坏人啊!
我也没内涵谁,毕竟坏人可能会有很多特征,比如说金色头发深色皮肤紫灰色下垂眼长袖善舞擅长套人话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是啊,都是我们的问题。”安室透格外识那人心思顺着说话,承认错误然后道歉。
“毕竟完全没有认出来面前两位是□□处理班的队长呢。”他笑眯眯的,“包括松田队长给我突然来了一拳的时候——也。一。点。没。有。看。出。来。”
不是,他是在阴阳怪气吗?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这张脸上笑里藏刀的。
“你在说反话吗?”我下意识质疑。
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不动声色地往安室透的方向挪了挪。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打算道歉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破绽,“虽然嘴上说着道歉但是实际上是想要松田队长他们给你们道歉?!嘿——小黑子被我抓住鸡脚了吧!”
不愧是我!就凭借这个观察力,我绝对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侦探!
哪怕是警校第一出来做侦探说不定都没我强呢,嘿嘿!
-
降谷零:“……”
诸伏景光:“……”
他们两个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都读懂了彼此眼中复杂的神情。
——不是,琴酒你是认真让他们来调查的吗?你确定竹野阳莱这个家伙不是真蠢而是大智若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