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太多的快乐,导致大脑那边分泌也出了问题误以为你不需要那些身体本身的镇痛了,等断吸后就会出现极明显的戒断反应,
比如蚂蚁在身上乱爬。
这种「小蛇」的作用也是一样,其实它咬的那一口很疼,却麻痹你的感知,
但痛感其实一直都在的,只有当你真的意识到有它的存在时,才能唤醒被麻痹的感知。
真的是,高端的食材只需要用朴素的烹饪方法,高明的阴瘴-—---是直接下蛊啊。
李追远伸手抓住它,将其拔出,它在挣扎在跳动,李追远乾脆双手拉扯,将其扭断。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这玩意儿他真想收藏下来,以后用它们来配合研究开发走阴。
但一来他没合适的研究条件,二来眼下条件也不充许。
李追远继续去往润生那里,撸起润生的裤管,也看见了那条白色的细线,扯出。
接下来是谭文彬。
「噗通!」
润生醒了,痛得摔倒了。
「噗通!」
谭文彬也醒了,也是摔入水中。
可等李追远刚撸起薛亮亮的裤管准备依葫芦画瓢时,却发现咬在薛亮亮腿上的长线头,竟然是黑色的!
而且一副了无生机的样子,哪怕不用自己动手去扯,这玩意儿估计自己也蹦不了多久的样子。
这也就意味着,薛亮亮是能够凭藉自身「抵抗力」醒来的,而且很快了。
但等薛亮亮醒来,他可能来得及救下润生和谭文彬,但自己肯定已经溺死了伸手一拔。
薛亮亮「嘶」了一声,痛感却没谭文彬和润生那麽强,他不仅没摔倒,醒来后还立刻伸手去扶水下的男孩。
四人全部爬上楼梯,离开水面。
李追远把刚刚的事对他们三人说了,三人纷纷面露大惊,也是一阵后怕。
然后,从三人的复述中,李追远意外地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四人做的梦,是相通的。
分明被四条细小的白蛇咬中,除此之外再无牵连,却能做起同一个梦。
这让李追远再看向第一层台阶时,眼里出现了更为炙烈的火热。
这真的是好东西啊,能在水里活动,要是能驯养掌握它,以后结合魏正道黑皮书想要去控制死倒时,岂不就是能更顺畅了?
反正死倒基本都在水域边活动,就算上岸了,它也会自己出水。
「小远,我去帮你把第一层台阶砸开?」
润生是懂男孩的。
谭文彬有些后怕地问道:「会不会因此放出更多条,然后再咬我们?」
薛亮亮猜测道:「要是这样的话,就不会只有一条来咬着们了,而是会很多条一起上,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人被咬过一次后,就会有抗性,第二条再咬只会起到反效果把我们给直接痛醒。」
谭文彬舒了口气:「意思是,这玩意儿已经对咱们没效果了?」
薛亮亮:「就是再咬到,可以就当被蚊子叮咬,察觉到了拍死它就好了。」
谭文彬好奇道:「亮哥,为什么小远说你身上那条已经变黑了?」
「我不知道。」薛亮亮也很是疑惑。
谭文彬砸了砸舌头,感慨道:「果然,没好处谁当上门女婿。」
李追远警了谭文彬一眼:「你也想去?」
「啊?」谭文彬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脸,「也得有人愿意招,还得看上我才行。」
「你可以问问周家招不招。
「周家?」谭文彬立刻来了兴致,「和白家一样的水下古镇麽?」
「班长周云云家。」
谭文彬:「...—
秦叔的事儿,李追远没细告诉他们,因为柳玉梅还得继续住太爷家。
那晚,要是没秦叔一个人去打白家镇,薛亮亮也拿不到上门女婿的条件。
本质上,白家根本就不是要招婿,甚至连抢压寨夫人都不算,人要的,就是个生孩子搭子。
而且人家玩的那套更极端,不仅是去父留子了,是去父去子只留女。
白家镇只有白家娘娘,地方志上和白家镇屋子里,可从未见过什麽白家少爷和白家公公,几百年来,那帮人都去哪里了?
因此,谭文彬羡慕薛亮亮的待遇,但这种待遇不可复制,正常待遇其实是「
悦后即梦」。
同时,这也牵扯出了另一点,那场丁家宴会结束后,柳玉梅对自己说了秦柳两家的事,也说了她这老太太为什麽现在还有底气不给那帮人面子。
李追远觉得柳奶奶没骗自己,她告诉自己的是真相,但真相可能没说全。
那就是秦柳两家的传承,可能已经走向了另一条路,这一点,从余树对柳奶奶的态度上就能瞧出端倪。
这也符合人老奶奶的一贯风格,隐藏在大大方方炫富之下的,也是大大方方地藏拙。
「小远?」润生的再次呼唤,打断了男孩的思绪。
李追远抿了抿嘴唇,既然心动了,那就行动吧。
「润生哥,可现在手头没工具。」
「这好办。」
见李追远答应了,润生当即一个猛子重新扎入水中。
其实,李追远也会水,太爷家房子西侧就是小河,那段时间他不敢去别的水域,连钓鱼都很排斥,但在太爷家附近还是安全的,所以也让润生教自己游泳。
他学会了,可遇到危险时,还是习惯让润生来拉扯自己,无它,润生水性太好了。
如果润生以后也能学会秦叔那招,原地给自己拉扯出鱼鳃,那润生简直就是第二个秦叔。
李追远和薛亮亮站起身,拿手电照着润生,这不像是给润生照明,因为水下的润生似乎不怎麽需要眼睛,更像是给他们俩自己照着看的。
谭文彬起初没跟着这样做,然后他不经意间低下头,看着自己胸上挂着的手电,这才意识到自己手电只是在梦里丢了,现实里还在。
不过犹豫之下,他还是决定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