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菩弯腰坐到了榻边,侧目含笑看着李笑笑。
“厂公如果没有心思,早就推开笑笑了不是么?厂公也很寂寞...”
“厂公碰了笑笑,碰了天子的嫡公主。”李笑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血的腥味,便是陈菩留下的证据。
“公主,厂公一个阉人,碰了您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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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可是没人信的,损的也是您的名声。”不过一时失控而已,陈菩也并没有将李笑笑如何,彼时小公主却死咬住了一般,陈菩觉得有些可笑,大掌忽的落到了李笑笑的后腰上,将小公主身子死死拍在榻上,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笑笑知道,笑笑不说,因而厂公可以妄为。”李笑笑舔了舔唇,唇角似乎因为沾染了陈菩,有一丝血的味道,她将那腥气席卷进口腔,小手沿着陈菩落在自己腰间的掌,钻入了陈菩的袖口,指腹轻摁着他手臂虬结肌肉上充盈鼓起的血管。
他身体是很激昂的,表哥逢年过节回来,晨起练剑以后,带着汗腻的手臂也是这样的。
“公主要做赔钱买卖么?厂公可是不会负责的。”那只冰凉的手似乎抚慰了陈菩血肉里的燥热不安,他舒服的抽了一口冷气,将李笑笑那只小手从袖口里抽出,拉松了自己的领口,将那只冰冷的柔软几乎是硬填进了自己的衣襟里。
陈菩的举动倒像是鼓舞,让李笑笑软在榻上的身躯再次爬起,贴近了陈菩滚热的身子,另一只手绕过了陈菩的脖颈,也顺着他松垮的领口探入:“这样也好,只要笑笑能帮到厂公。”
小公主冰雪一样的肌骨便是解热的良药,可胸膛那两只小手却像是无头苍蝇般胡乱撩拨,非但没有平息了他的燥息,反倒平白撩起了一股更邪肆的无名火。
陈菩清楚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小公主即将触到他腹部的那刻,伸手将贴在背后的少女拉拽进怀中,肆意将她的衣衫剥碎扯乱,不着一缕。
青纱帐里,辛辣甜腻的沉檀麝香弥散开来,陈菩双臂圈住了少女泛起粉玉般色泽的女体,死命的将她摁进了怀中,鲜结通透的雪肤与陈菩浅麦色的胸膛严丝合缝,泾渭分明的结合。
李笑笑从未觉得自己这样干净过,身无遮掩,秋凉的风从窗外吹进寝席间,她下意识瑟缩起身,可背后贴着的那个火炉一般的人却未让她觉得冷。
然陈菩将她抱的太过紧,李笑笑腰腹被陈菩箍的喘息困难,她想推一推陈菩,可却迎来他越发滚烫的呼吸落在后颈上:“厂公想好好抱一抱公主,公主可莫妄动。”
耳语厮磨,李笑笑已经觉得万般难过。
她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即便陈菩真要唐突她,她也甘愿,可陈菩将更好的选择给她,她亦会受陈菩的施舍。
若非走投无路,谁要去给讨一个阉人的好?
“嗯...”听着陈菩难得嘶哑的声线,李笑笑脊背僵直,下巴轻微点了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轻盈嘤咛,便乖巧的窝在陈菩怀中:“厂公以后不许凶笑笑。”
小公主只似无意般的吟哦,陈菩却觉难捱,唇缝微张,倒抽了一口冷气,咬住了李笑笑柔嫩的脖颈。
“厂公..疼的...”李笑笑蹙了蹙眉。
“疼?公主这样小,便会勾挑人了。”透骨冰凉的小公主像是震静的良药,陈菩沾染了这凉,血里的翻涌似乎也得以安宁,他圈在李笑笑的腰上的手微微松泛,沿着她平坦瘦弱的小腹向上,粗粝指腹撩起嫣红的颤栗后,感受着小公主在自己怀中紧绷着的身体,陈菩低笑着坐起:“寡廉鲜耻,这是厂公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