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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钺白闭目,困倦地揉了揉太阳穴,随口道:“不辛苦。怪我没分寸,玩得有点过火了……”
玩、玩得过火……
众少年面红耳赤,如坐针毡,厅中一时响起了高低不一的咳嗽声。
就在这时,简禾像一阵风似的踏了进来,笑眯眯道:“早啊,你们。”
她与姬钺白合力、好不容易才把脸洗干净时,夜已经过了一半。简禾倒是抓紧时间睡了个觉,如今精神奕奕。而姬钺白,本身就是浅眠之人,一夜之间发生那么多事,明明很累,却无法入眠,只能睁眼到天亮。
正所谓,同人不同命,一种经历,两种待遇。
众少年敛目,纷纷回礼:“夫人。”
看来他们还未开始议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简禾拍了拍被布巾搓红的脸,自觉地在姬钺白身旁坐下,贴心道:“你累了吧。若是有什么要写的,我来帮你记吧。”
姬砚奚:“……”
他来回扫视着二人,左边是满脸红晕(?)的简禾,右边是神疲乏力的姬钺白,噔时打了个冷战——果然,世界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