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她都做了。
结果,到了这样的局面。
早知如此,她
她又能怎么办呢。
谢晚凝闭了闭眼。
“你放手吧,我求你了。”
“不放!”陆子宴垂下眼:“死也不放。”
“我跟他已经圆房。”
“没关系,”他道:“我会血洗这个耻辱。”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她几乎想苦笑,“陆子宴,你究竟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我!”
“你忘了吗,当日在别院,我给过你机会的。”
他凑的很近,独属于他的压迫感很重,若是平常,谢晚凝早就该努力躲开,可现在,她只是麻木的站着,由他靠近。
“晚晚,你该继续梦下去,”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轻轻嗅了嗅,道:“如果你能见过在你离开后,我变成了什么模样,就会明白,我放不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