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想着你在外受了委屈,弥补你也是应该的!可父亲母亲断没有做错什么,你还摆着臭脸给谁看?是不是全府上下都要将你供起来才高兴?沈鸢,你的耳朵到底能不能听话?到底能不能守规矩?”
一番奚落的话说完,沈琅呼呼喘着气,似乎觉得很痛快。
祠堂静到能听见穿堂风的声音。
“二哥怎么知道,我的右耳听不见?”
沈鸢落寞的跪在蒲团上,身形瘦弱的她,竟没有供台高。
沈琅下意识斥道:“你还顶嘴……”
随后意识到不对。
脸色有了几分变化。
“你,你在说什么?你丢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听不见?”沈琅不相信。
“刚被关起来的时候,我害怕,总想着逃跑。一跑就挨打,我已经数不清挨了几十回?还是几百回?右耳是逃跑时从高处跌落受伤的,当时流了好多血,没有人带我去医馆找大夫,后来,渐渐听不清楚了。”